“笨蛋,你就不能看一下天氣預報嗎?”梁懷敬一邊嘴里輕斥著,一邊把手里的衣服給她披在了身上。
“謝謝!......阿嚏!”文慧不好意思的笑笑。
“覺得冷,你不會找個地方躲著嗎?實在不行去你家公司辦公室也可以啊!”
“我去了,紅姐不在,所以我沒進去!”
梁懷敬一愣,不再言語,緊了緊文慧身上的衣服,攬著她上了出租車。
“咱們直接打的回去吧!”他道。
“不好,我暈車!”
“哎,那坐公交一倒車你還是會冷啊?”
“沒辦法!”文慧無奈的嘟囔了一句。
梁懷敬聽了,不覺間就環(huán)住了她,引的前面開車的司機頻頻看向后視鏡。
“你很香!”文慧仰頭看著他道。
“胡說,我又不是女人。”
“你真的很香......”文慧嘟囔著。
“閉嘴!”
到了長途汽車站,兩人下了車,被外面的冷風一吹,梁懷敬身上的香氣更加清晰起來。
“你是不是和女孩約會去了?”文慧鼓著嘴,皺著眉,忍不住質(zhì)問道。
“沒有!”梁懷敬無語。
“你說謊!”不知怎么的,文慧就是覺得氣悶,仿佛瞬間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心里空的難受。
“我剛多大,約什么會!你這腦子里整天都裝的什么呀?”梁懷敬氣急敗壞的用手使勁揉著文慧的頭,把她的一頭秀發(fā)直接揉的散了開來,瞬間被風吹的紛紛起舞。
“哎呀,你干嘛拆我頭發(fā)?這下到家非得吹成瘋子了!”文慧慌忙用手理著紛亂的長發(fā),一時氣得跳腳。
“誰讓你冤枉我!”梁懷敬站在一旁泰然看著,嘴角微勾。
“是你自己敢做不敢當!”文慧怒道。
“沒有的事,我為什么要承認!”
文慧總算勉強理好了頭發(fā),把掉落在地上的皮筋撿起好歹系上了。見梁懷敬仍舊是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她立即扯著衣服湊到他面前道:“你自己聞聞,這是不是香的!證據(jù)確鑿,你還想抵賴?”
梁懷敬鼻子輕微翕動了一下,疑惑道:“誒,還真是!應該是在哪里蹭到的吧......”
“哼!”
“哼什么哼,就因為這,你就胡亂猜測?我生氣了!”說完他頭也不回的直接上了剛到的長途車。文慧見車來了,也立即跟了上去。
就這樣,兩人誰也不理誰的坐車回了楊樹鎮(zhèn)。臨分別時,文慧見他還在氣,脫下披著的衣服就扔給了他,扭頭下車了。
為了暖和些,她索性跑了起來,雖然這樣更容易喝風,但最少不至于凍得慌。
就算如此,回到家時文慧還是發(fā)燒了,當然免不了要遭到老媽的一頓嘮叨。
晚上躺在床上,文慧額頭敷著溫毛巾,身上蓋著厚被子,身上發(fā)燙,感覺發(fā)冷,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來,把藥吃了!”媽媽拿著藥和水走了過來。
文慧瞄了眼那一大把藥片,囁嚅道:“媽,我能不能不吃?我自己能抗過去!”
“胡說,真燒傻了你人就廢了,別廢話,趕緊把藥吃了,否則別想再讓我放你出去!”
“唉!”最終迫于老媽的威嚇,文慧不得不妥協(xié),徹底放棄了以自身免疫力抗爭病魔的偉大事業(yè)。
周日,文慧又躺了一天,連作業(yè)都是躺在床上做得,一日三餐也是在床邊吃的。文燕看著自家姐姐受到如此高的待遇,心里不免生出了些羨慕之意。
“姐,生病還挺幸福的是吧?”
“哪里幸福了?又吃苦藥,又不能出去玩!”
“但是你可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