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莫非是村霸一類的?
“你看,他們沒說我參加了吧,所以我自然可以參加。”該男子囂張的抖著腿,還伸手進他自己敞開的衣服里,抓了抓,抓了好些滋泥兒卡在他的手指甲里,看上去有些惡心。
“小朋友,你可不要亂說哦,你別仗著你是有錢人的弟弟,就欺負我們這些窮苦的村民哦。”
男人伸出手,就要去摸蘇臻的腦袋。
嚇得蘇臻直往蘇婳身后躲去。
“我弟弟不會記錯的,他說你參加過了,那肯定就是參加過了,是你自己忘記了。”蘇婳抓住了這個男人的手,微笑著阻止了他恐嚇小朋友的行為。
男人臉上帶著的痞笑,在蘇婳伸手過來的時候變得有些淫邪,不過真的當蘇婳握緊了他的手之后,他就笑不出來了。
任何的想法,此刻都只剩好疼這個詞在腦海里轉悠。
“你想起來了么?剛才是不是已經玩過了,自己不記得了?”
男人憋悶的點了一下頭,“是。”
“說大聲點,大家沒聽到。”
“是,我剛才已經玩過了,我,我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
見好就收,不然蘇婳真的害怕再多抓兩秒,這家伙的手臂就會折了,她也笑了起來,松開了男人的手,“大哥,大家都等著來玩游戲呢,你怎么能在這里擋著大伙兒,非要開什么玩笑。”
“好了好了,下一個。”
這個男人退出了人群,旁邊立刻有兩個男人圍了過來,“大金,怎么樣?”
“過去說。”
三個人走了挺遠的,周圍都沒有人了,方才和蘇婳“開玩笑”的男人程大金說道,“剛才我試了試,她力氣很大。”
為了面子,他沒有說手腕都差點被掰斷了的事情。
程二條摸了一下下巴上的小胡須,“看來,二伯說的是真的,她一個人就能打那些野豬回來。”
瞇瞇眼的程慶說道,“能打野豬又如何,她力氣再大,到底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她能大張旗鼓的搞這個流水席,說明家里肯定還有錢,她家里就一個丑男人下人,其他都是傻子、孩子,我們多叫幾個兄弟,還害怕她不成?”
程大金說道,“對,你們剛才看到了吧,她那個弟弟,白白嫩嫩的,她護小雞崽子似得,護的緊的很,她還能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她弟弟不成?”
程二條煩躁的問道,“咱們也不能直接綁了她弟弟啊?到時候她找村長,咱們還怎么在村子里混,恐怕村長都不會讓我們回村落,讓我們在山上憋死了。”
程慶道,“周圍山匪那么多,咱們隨便借用一家的名義嚇唬嚇唬這新來的大戶就好了,她初來乍到,我就不信她真的敢去報官。”
程大金想著蘇婳剛才給他的那一股壓力,咽了口口水問道,“那她真的報官了怎么辦?”
胖的肥膩的程慶道,“不可能,女人啊,為了孩子,為了弟弟,絕對不可能冒著孩子被撕票的可能性去報官的,男人可是她蘇家的希望啊,不然,她搞這一出是為什么,不就是為了讓村民們欠她人情債,讓弟弟在村子里過得好么?”
“慶哥說得對,那就這樣吧,她自己搞了這么高調,又是辦流水宴,又是撒錢的,被山匪知道很正常,我們可不會燒殺她全家,只是綁了她弟娃兒要點銀子花花,咱們多好的人啊,她得感謝我們才是。”
“就是。”
“那就這么說好了,我們……”
在三人商討得開心的時候,他們沒注意到腳下路邊的小草野花,迎風招展長得越來越嬌艷,像是揚起了笑臉一般。
蘇婳知道自己今天是高調了一點,不過還好她也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讓村子里的綠化變得越來越好了,才敢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