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
更神奇的是,她看到盛滿水的桶和瓢竟然在自行工作,似乎是被某種法術所操控,有了生命一般。
它們半懸在空中,小心翼翼的澆灌著每一株花草,不遠處,還有鋤頭,耙子,鐵鏟也在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的努力工作著。
“這大概就是農業科學的理想場景吧,這才是真全自動化啊!”
許安然一邊感慨著,一邊沿著小路看風景,那架勢像極了下鄉慰問的老領導,看到如此先進的農業發展,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干嘛呢?!”
正當她看得入神,身后忽然傳來熟悉的少年聲音,許安然回頭看去
果然是懷桑那張媚意天成的臉。
此時,他倒是穿的格外素凈,一身水青色寬松長袍,腰間帶子隨意系著,平日里高束著的發髻也難得的放了下來。
懷桑本就生的極其女相,眉眼之間自帶八分媚意,柔順飄逸的黑色長發及腰,更是襯出他有種芙蓉美人的風韻。
要是他不說話,許安然鐵定得把他當成一個很好看的妹子。
“啊?…哦沒干嘛,就看花!懷桑,你怎么在這兒?小白呢?!就是一只毛絨絨的,摸上去很舒服的大狐貍!你有沒有看到?!”
許安然想起了白狐貍,趕緊問起來。
懷桑的神色有些奇怪,臉色微微發紅,他清了下嗓子,這才開口
“我就是你要找的小白!”
“啊?!怎么可能?!”
許安然很是詫異,她的確沒見過懷桑的真身,曾聽紺青提起過,懷桑是只狐貍。
可…
二者未免反差太大了吧!
許安然想起白狐貍陪在身邊時,總是會發出類似撒嬌一般的哼哼聲,眼神澄澈如清泉一般,十分惹人憐愛,以至于許安然一直以為它是母的。
因為它的毛摸起來實在太舒服了,許安然經常在它身上又蹭又摸,還時不時的聞一聞,總能嗅到很好聞的花草清香味,更加堅定了她“小白是只好看的母狐貍”想法。
現在回想起來,突然覺得有點尷尬是腫么回事啊?!
為了向許安然證明自己真是小白,懷桑又再次顯露出狐貍真身給她看。
還特意跑到許安然身邊蹭了蹭,隨后才重新化為人形,腦袋搭在許安然的肩膀處,耳語道
“現在你可信了?!”
懷桑吐出的微弱的氣,游走在許安然耳邊,引得她有些癢,抖了下肩膀,往前走了兩步,避免跟懷桑貼的太近。
“信了信了!…誒,這里是你自己的小空間吧?!整的挺漂亮啊!你看這草長的可真旺盛!”
許安然故意叉開話題,沒注意到懷桑眼里一閃而逝的暗淡光芒。
“哦,這些不是草,是靈藥和一些靈菜,我親自種的,上回給你的那些就是從我這園子里拿的。”
懷桑說著,長袖一揮,更多的工具開始自動干起活來,他不知從哪里變出來的種子,手指輕輕翻動,這些種子就如同長了小翅膀一半,飛到挖好的坑里,乖巧躺好。
剩下的就不用懷桑再管,那些農作工具就自動完成了。
“走吧,這次可有件事需要你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