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官,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本月新上貨物大拍賣正在進行,接下來,要拍賣的是一組連貨,因為某些原因,本商鋪決定這一組售價降低,一千兩即可買進!”
許安然看著陳肆與被抬上了臺子的中央,另外還有一個文文靜靜的長發(fā)帥哥,按道理來講,這種賣黑貨的小商會是不會輕易出售連貨的,除非是為了處理某個麻煩。
陳肆與從剛才到現(xiàn)在被抬上來都一直在鬼嚎什么人權(quán)之類,看他身上的這些傷,看來沒少受“特殊對待”啊!
“有意思了!如果我以主人的身份買下他,他就得絕對服從我!說不定他也能為我重要線索!而且,陳肆與有可能與那個空間的陳肆與是同一個人!”許安然越想越開心,她當即決定了這筆買賣。
“咳咳!我出一千兩,兩個都買了!”許安然高舉著手,非常大聲的說著。
此語一出,引得周圍女子注目,畢竟一千兩也不少了。
“許安然!”陳肆與看到是許安然出的價時,禁不住大聲吼了出來。
“啪——”一鞭子就徑直抽了過來,陳肆與的后背狠狠挨了一下,但多年刑警的訓練讓他沒有喊出“疼”這個字。
“呦!還是個硬氣的!”
許安然故意惺惺作態(tài)般的說著,走到木籠子旁,打量著忍著痛的陳肆與。
一旁的商鋪老板是個中年女子,一身桃色暗紋流許裙,戴著素色薄綢披肩,打量著許安然,頗有風姿的走到她身邊,柔聲笑著說道
“這位姑娘真是慧心獨具,一千兩!成交,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許安然聽到這兒,嘴角帶笑“可以,老板真爽快!”
交完錢,拿到契約后,許安然故意在陳肆與的面前慢慢收好契約,蹲下來,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說道“從今天起,我許安然是你的主人哦!”
陳肆與頓時有些炸毛,但也不能發(fā)作,之前他試著逃跑但沒有成功,那個叫嫣然的女人,他算是記住了!
這似乎是個女尊的王朝,男人地位低下,他不管跑多少次都不會有人或法律庇護他,除非有買下他契約的主人,他才可以有合法的身份。
“許安然,你要是敢······”
“敢怎樣?敢怎樣?你想對你可愛善良美麗溫柔的主人說什么呢?陳肆與!這是我的主場,你搞清楚好嘛?!最好乖乖的,否則,我就再把你賣個十次八次的!”許安然說著,拉起小魚兒,手一勾,牽著束縛兩個男子雙手的長繩走回了春熙館。
“春···春熙館?”陳肆與站在春熙館門口時,一臉不可置信,
看環(huán)境,傻子都知道這里是花街,那開在這里的店自然也就是——“青樓館”。
“進去!”
許安然連推帶擁的把兩個大男人送進自己春熙館后,啪的一聲就把門狠狠合上了,她先打發(fā)了小魚兒柃著大包小包的酒菜進了廚房,而后自己大搖大擺的靠坐在椅子上,翹起二兩腿打量著剛被自己帶回來的兩個男子。
“自我介紹一下吧!”
說完,許安然就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裝模作樣的抿了一口。
陳肆與還在想著青樓館的事,半天不肯開口。
旁邊長發(fā)的男子等了一會兒,才慢慢往前邁了一步,微微福了禮后,開口道
“許老板,在下幽竹,是前主人為我取得此名,主人逝世后,她的女兒就把曾服侍過主人的奴仆盡數(shù)賣出,這其中就包括我,如今既已被您買下,那幽竹也便是您的仆人了。”
說完后,幽竹低垂下眼眸,等著許安然的指示。
許安然打量著幽竹,白白凈凈的一副清秀書生樣子,卻也不是那種書生瘦弱的感覺,在描述自己的經(jīng)歷時,也是一副不喜不悲的模樣,感覺不像是被賣,而是一個物品換了一個擺放的環(huán)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