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源,這就讓我很頭疼,做生意嘛,誰不希望能少個這種“貪婪”的麻煩呢!”
許安然點點頭,表示認同,王三春把牌攤明了,這一點讓許安然心里也落了底,像王三春這種,把利益講得明白,分得清楚,就算有點小心思,也并無大礙,就算是比較可靠的合作者了,反倒是那些滿口仁義禮信,張嘴閉嘴就是情誼之類的人,會讓許安然提升警惕。
王三春見許安然并不反對,這才繼續開口
“許掌柜看來是愿意和我同盟,那這個任務自然不是問題了,只是需要許掌柜親自跑一趟,十天后,在慶林鎮有一次大商會的拍賣,只許行內人競拍,這個是我的身份帖,你拿著去,包你能看到滿意的金貨,我這邊著實走不開,作為我們第一次合作的誠意,等許掌柜安全歸來時,我也會竭盡所能幫助你。”
許安然接過那塊暗青色的銅牌,正反看了看,沒什么特別的,上面只寫了天地人和四字,除此之外,也沒有刻名字和歸屬。
“多謝春姨,這塊銅牌應該很難得到吧,你這么放心的交給我,我一定不會辜負這份期待的,至于那個李含晴,還要麻煩您再好好給我講講,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王三春點了點頭,就開始仔細的講了起來。
這頓飯他們吃了很久,王三春所講給許安然的不僅是李含晴的時,還有一些走貨的情報和注意事項,讓許安然頓感收益不少。
夜深了,王三春才帶著兩瓶陳釀的好酒離開,許安然把打掃的事情都交給紺青他們處理,自己進了房間,躺在床上,細細回想著王三春的話。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見一見李含晴這個人,否則對方陰自己都不知道。
但自己又必須盡快出發了,王三春的建議是明天一早就動身,因為慶林鎮距總京較遠,最快的馬車到那里也要八九天。
就這樣,許安然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時之間竟想不到個周全的辦法。
“噔噔噔——”
房間的門被人輕敲著,許安然以為是小魚兒,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進來!”
“掌柜好性情啊!都要出發了,也不做任何準備,難道就打算明早起來,帶著自己就出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