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富后的報復(fù)性消費(fèi)。
楊一楠哼道“諒你也不敢打埋伏。”
“那是那是,我膽子比芥子還小。”馮白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楊一楠“你天天加班,生意應(yīng)該不錯。這樣好了,除了每個月的兩萬按揭款之外,你每晚回來一次就得交三百塊錢,免得你又亂買東西。”
馮白叫苦“姐姐,我攬一次活兒也就幾百快,你這么弄是要竭澤而漁啊!”
楊一楠“誰叫你晚回家,不知道我們娘倆在等你嗎,就這么定了。”她摸了摸馮白的手,疑惑地問“馮白,你加的什么班呀,手上自己全是繭子,前幾天還打了血泡?認(rèn)識你的知道你是個程序員工程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腳力。還有,最近你瘦了好多,也黑了好多。”
她終于還是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勁。
馮白心中一驚,這個問題不能正面回答,否則越描越黑。
好在劉航已經(jīng)離開了原公司,現(xiàn)在人也失蹤了,自己的事情她也沒有渠道打聽。
馮白就笑道“我最近在練鐵砂掌呢,神功已經(jīng)大成。這一掌打出去,開碑裂石,楊一楠你不要惹我。不然,我這暴脾氣,一巴掌下來,后果難以預(yù)料。”
“拉倒吧,我先劈了你老白。”楊一楠給了他肩膀一記。
馮白嚴(yán)肅地說“楊女俠,我提醒你,請不要叫我老白。我現(xiàn)在江湖人稱奔雷手……不……”奔雷手可是被人綠了的“江湖人稱混元霹靂手。”也不對,成昆可是綠了別人的。
好為難。
楊一楠被他逗笑了“你這人滿口胡柴。”
馮白這才收起笑意,說楊一楠你不是說我們都要備孕嗎?我琢磨著咱人到中年,又長期伏案,身體素質(zhì)肯定是不成的。我們公司大廈有一家健身房,我每天都會抽一個小時去那里練練。
你看看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結(jié)實(shí)。
楊一楠摸了摸馮白臂膀上久別重逢的三角肌,滿意點(diǎn)頭“馮白,很好,革命靠自覺,你知道就好。”
馮白得意“一楠,我最近是不是變帥了,你看看我的身材。”
“可拉倒吧你,還帥?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老了許多。”
廢話,我每天日曬雨淋的,又是重體力勞動,能不老嗎,再說,我的面相本生就容易顯老,馮白心中暗想。
楊一楠掏出手機(jī),關(guān)掉美顏,關(guān)掉濾鏡,和他來了個自拍合影。
然后端詳著照片,久久無語,黯然神傷。
馮白心中有點(diǎn)慌“一楠,你怎么了,別嚇我。”
楊一楠“馮白,我們都老了,生二寶的事情都抓緊了,我們只有一年的時間。再拖,就到更年期了。”
馮白變色,忙把手指豎在嘴唇上“噓,你小聲點(diǎn),別讓園園聽到。”
“砰”園園房間的門被粗暴地打開。
她木木地走了出來。
馮白“園園,你不是在做作業(yè)嗎?”
園園機(jī)械地走到飲水機(jī)前“口渴,接點(diǎn)水。”
說著話,就開始放水。
楊一楠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調(diào)侃“吃屎少女也知道口渴?”說著,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
馮白“一楠。”
園園的肩膀不住抽動。
楊一楠還在大笑。
馮白“一楠!”
“蓬”杯子掉地上,水流了一地。
楊一楠罵道“毛手毛腳干什么?”
園園突然哇一聲哭起來。
馮白“園園,你怎么了?”
園園回頭對著母親哭喊“誰吃屎了,誰吃屎了,楊一楠,我恨你!”
馮白“園園,媽媽跟你開玩笑呢!”
園園“馮白,我也恨你!”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