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么想知道泉泉的事,究竟想干什么?
楊一楠心中疑惑,依舊不動聲色。
瓊姐“金歸田這人的資料你看過嗎?”
楊一楠“看過,魯省人,我市交大碩士畢業(yè),在西部高原工作十年,主持過幾個橋梁的架設,在行業(yè)中很有名氣。”
“這信息不重要,說說其他,比如個人生活方面的。”
楊一楠一呆“金歸田,四十一歲,未婚。”
瓊姐“住房呢?”
楊一楠一呆“不知道。”
“金歸田沒有房子,在老家魯省省會泉城有一套三室,由他父母居住。”瓊姐用責備的神色看著她“一楠,這么重要的信息你竟然不知道,也不調(diào)查,是不是不太合適?作為一個合格的人力,在招聘如此重要的干部的時候,工作應該往細里去做,越細越好。養(yǎng)成這樣的工作習慣,無論你以后是主持一個人力資源部門,或者自己做獵頭,就沒有干不成的事。”
瓊姐顯然也留意到金工這個技術大拿,工作做得很細。
楊一楠還是有點迷惑“這個信息能說明什么,還請教瓊姐?”
瓊姐見她留神的樣子,自知得計策,輕輕一笑“一個單身男人,辭職之后不回泉城父母家去,反跑我市來,你不覺得奇怪嗎?”
楊一楠“人才都會朝一線城市跑,畢竟這里機會更多,收入更高,更能成就自己的理想。”話雖然這么說,但她覺得這個理由比較勉強。
一線城市又不只這個地方,另外還有三座,人家為什么單單跑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來。
還有,他和他的團隊都是下項目的,項目經(jīng)理處都位于荒郊野嶺,這么一看,事情就有點蹊蹺了。
楊一楠心中隱約把握到了什么,卻說不出來。
瓊姐“如金歸田這樣永遠都不缺機會的人才眼中,去那里都一樣,之所以愿意停在一座城,并把家安在這里,那是因為有牽掛有羈絆。找出這個原因,就能對癥下藥。”
楊一楠的眼睛亮了,是啊,金歸田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一心要留在本市,并把家安在這里。這是什么事呢,能夠讓一個四十歲的男人為之不管不顧,那必須是感情了。
難道金工的女朋友在本市,他是過來和戀人相會,甚至結(jié)婚的?
也因為這樣,這才決定在本市找個工作。
楊一楠“我會去查這事的,謝謝瓊姐你的指點,你是我事業(yè)上的第一個導師。”
瓊姐“導師有點過了,咱們是朋友,朋友之間互相交流信息是應該的。那么……”
她微笑地看著楊一楠,閉上了嘴巴。
這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確了,我已經(jīng)把金工的情況還有接下來你該怎么做合盤托出,你是不是也該透露些什么有價值的信息給我了。
楊一楠心中龍虎交斗,泉泉的和劉航的事情實在太,而且泉泉身份特殊,她作為林氏未來的掌門人,一言一行直接影響到公司股價,影響到很多人的利益。自己如果亂說話,后果是嚴重的,也是對友誼的一種背叛。
這不符合她的道德觀。
瓊姐也不急,依舊微笑,她接著道“按照董事局的制度,每周會開一次小規(guī)模的工作總結(jié)會,每月還會有一次規(guī)模更大的例會。泉泉和唐總母女所執(zhí)有的股份加一起所占百分比屬于大股東,照例,她們應該出席的。可是,五次會議就唐總一個人來了,泉泉并未出席,我想知道原因,這是對董事局也是對她個人負責,希望你能理解。”
楊一楠心中一動“一個大股東不出席例會,難道你們董事局不去電咨詢?”
瓊姐“問過,泉泉回答說正在做一個國家級科研項目,不方便去查。”
林泉泉上班的研究所主要是做雜交小麥選育,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