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楠打鐵趁熱,忙問“怎么了,是是是,金工是有點丑,可人家能力強,收入高啊。”
小劉搖頭“這人看起來實在不好看,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會做噩夢的。”
楊一楠嘆息“妹子,作為一個過來人,我覺得這男人啊,長相真不重要,關鍵是得有才,所謂郎才女貌嘛!還有相貌這種事情,看得久了也就那么回事,審美疲勞了,審丑也得疲勞。”
小劉有點煩躁“你說姓金的好,你干嘛不嫁給他?”
楊一楠“我已經結婚了啊,我如果是姑娘也選他,金工老實收入高,是個踏實過日子的。”
小劉搖頭“你說這些沒用,你說找老實收入高的,相貌不重要,最后不也挑了一個好看的。”說著就看了馮白一眼。
馮白一愣我好看嗎……咦,倒是沒注意啊!
也對,馮白經過一段時間的體力勞動后,體重減輕了許多,身材變好,看起來確實好看了許多。加上收入高,生活愉快,整個人都充滿了自信,身上自然而然地帶著一種氣質。
小劉“好了,你們別說了,我看姓金的實在惡心,讓我和他交往,辦不到。”
楊一楠口水說干,最后人家不為所動,不覺神色黯然。她知道今天白忙一場,只得站起身來,欲要告辭而去。
馮白看到妻子失望的樣子,心中也是難過,覺得自己應該替她做點什么。
“妹子,剛才我太太話中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覺得啊,她說得很有道理。金工收入真的不錯,他至少能夠保證一家人過上優渥的生活。人年輕的時候或許覺得有無限的可能,怎么也不肯委屈了自己。遇到了困難,也都想戰而勝之,要和命運斗爭。其實,到了我們這個年齡,才發現自己其實就是一粒芥子,毫無力量的存在。到這個時候才想通了,與自己和解了,與世界妥協了。這是作為一個過來人,對你的一點小小的建議。”
馮白說話一向和和氣,自認為口才了得。
但他忘記了一點,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小姑娘,而這樣的小年輕多半有點血氣方鋼。
小劉的臉色立即變得難看,罵道“你們一來口口聲聲就說錢。錢錢錢,錢就那么重要。好象我為了錢,就應該嫁給那個禿頂的糟老頭子,當我什么人?你這是對我的一種羞辱,滾,馬上滾!”
她立即爆發了,抓起沙發上的靠枕就狠狠地朝馮白扔去。
狼狽地從小劉家出來,馮白有點惱火“這人怎么說翻臉就翻臉,我哪點說錯了?”
楊一楠很生氣,罵道“馮白,我好好地做工作,你插什么嘴?你那段話什么意思,為了房子,為了錢,就讓人家介紹金工,弄得小劉好象是那種女人似的,你這純粹就是搗亂。”
馮白很委屈“這不也是你話中的意思,我只是捅破這一點罷了。”
楊一楠“你還在狡辯,是是是,我話中是有這層意思,但并沒有說她一定要接受金工。畢竟,兩人甚至連面都沒見過。我只不過是想說服小劉和金工接觸接觸,等培養出感情再說。你可好……庸俗,馮白我真不知道你是這么庸俗的一個人。”她氣得眼睛都在噴火。
好好兒的就這么被馮白給攪了,楊一楠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不覺心火上升。
當天晚上,馮白被趕去睡沙發。
可憐沙發已經被關小雨這個一米八十的大小伙子給占了,馮白只得拍開女兒的房門“園園,園園,把房間讓給我,你去跟你媽擠,我太慘了!”
馮小園頭發蓬亂,怒氣沖沖地跑出來“你們兩口子又在鬧,什么時候才能到老?煩死了,楊一楠要打鼾,那不是影響我睡眠嗎……馮白,你睡我的床記得洗腳。”
“一定一定,我干脆洗個澡吧……馮小園同志,你太好了,你是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