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
馮白懷疑“老朱,難道送朱生云去金工家的餿主意你你干的?”
朱生平猛地醒酒,叫屈“怎么可能是我,不是不是不是。”
馮白“究竟是誰干的,總有一天回水落石出,現在說這些沒意義。老朱,我覺得既然你和佳佳的爸爸是兩兄弟,有的話你們兩弟兄說也方便。這事實在太讓佳佳為難了,你還是勸勸他吧。讓朱生云在我市玩上幾天,就把人給送走。佳佳她實在太難了。”
“好的,好的,我會想辦法。”
朱生平正在和平臺的幾個管理人員吃飯,其實他們也沒談什么事。但工作上的事情,并不是有事你再去找人家,平時也該喝喝酒,聊聊日常,拉近關系。
他們今天正才擼串,和馮白的電話結束之后。老朱結了帳,說了一聲“對不住各位哥們兒,今天就到這里,我家還有點事,散了散了。”
自己被馮白懷疑上的事情朱生平覺得應該和老婆哈濱商量一下,否則,讓朱佳知道,以她的脾氣,還不把家里鬧得天翻地覆?
他夾在中間,一邊是老婆孩子,一邊是老朱家的侄女,不好做人啊!
回家的路上,老朱琢磨著馮白剛才電話里跟他說的話,心中突然不是滋味媽德,老白你是在譴責我嗎?當初你老婆想當人力助理,年薪百萬,一心要挽留金工撈成績,把我侄女推給金歸田,你們這個主意也餿。
現在你老婆如愿做了高管,倒說我不要臉。
以前是誰把朱佳往火坑里推的,你老白更不要臉。
說來說去,最后倒霉的是朱佳,真叫人同情。
不對啊,我同情她什么?
她如果和金工在一起,上千萬的房子車子都加她的名,老金每年幾百萬收入都和手奉上,有生之年億萬富翁不是夢,那就是闊太太。
該同情的是我朱生平啊!
我老朱活得好累,我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