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膩不行,天氣這么熱,一不小心跑肚躥稀,孩子也不用去考了。園園喜歡揚州早茶,這玩意兒多是淀粉,也不能多吃,得控制好量。淀粉會在身體內轉化為糖,血糖一高,人就犯困。淀粉、蛋白質、維生素的比例得控制好……”
關飛板著手指計算起來。
旁邊時晴微笑“飛哥,大家都忙。”
關飛“好了,好了,各自散了,我明天還得起個大早去菜市場買菜呢!”
看著兩夫妻一邊說話一邊離去的背影,馮白笑著對楊一楠道“這個大頭話真多,太瑣碎了,跟個打卦蟲似的。”
楊一楠“你話更多。”
馮白“看時晴的樣子,她的身體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估計再休養一兩個月就可以去上班。說句實在話,關飛這人有的時候做人做事很惡劣的,誰都管不著,惟獨服時晴。你看時晴,也沒多少廢話,只看他一眼,說一句‘飛哥’大頭就得規規矩矩。楊一楠,都是女人,人家怎么那么溫柔,口頭批評你一次。”
楊一楠眉頭一豎,忍住氣“關飛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可人家再不靠譜,關鍵時候能派上用場。馮白,你人品好,大家都喜歡你,可又有什么用處?”
眼見著就要吵起來,關鍵時期可不能再出波折,馮白忙打斷她,問“一楠,你今天走了多少步,是不是第一名。”
他不說還好,一說,楊一楠低呼一聲,掏出手機“糟糕,我已經落到第二名,差人家三千步,我得贏回來。”
說罷就朝前大步流星行去。
馮白在背后摸著鼻子嘀咕“我真的是百無一用嗎,太傷自尊了。”
孩子吃飯和休息的地方終于找到了,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等到楊一腩在這條街上跑完三千步,馮白夫妻兩才渾身大汗地回到家里。
一看,馮小園同學又搞事情。
她竟然把母親衣柜里的往年的衣服都拿了出來,堆得地板上和沙發上。
正拿著剪刀和針線鼓搗。
一邊弄,一邊還朝放在旁邊的自己以前畫的設計圖瞄上一眼。
楊一楠驚叫一聲“我的范思哲,馮小園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