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致遠道,“皇上不想讓太子過早的手握兵權,但是皇上還是很看重殿下的,我從士兵爬到將軍這個職位,這其中都是皇上的授意。”
蕭策是蕭睿的親兒子,他不可能不向著。只不過蕭睿如今正是壯年,肯定不喜歡自己的兒子權力太大。林致遠跟太子從小一起長大,提了他,就是幫著兒子。只不過蕭睿應該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性子急,等不及他壽終正寢。
蕭靖心里稍稍安心,若是真的無力相抗,他們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如今當務之急,是弄清楚蕭策臨城的兵在哪里,還有他到底和赤哈剛的計劃是什么。”
林致遠:“臣明白,臣會盡快查清楚。”
蕭靖搖頭,“蕭策疑心太重,你又在他身邊,第二件事由你來查不穩妥。”
林致遠又問,“那這件事要怎么辦?”
蕭靖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會想辦法。至于調查臨城軍隊藏匿地點一事就交給致遠你了。”
林致遠抱拳,“是!”
秦征笑道,“林將軍,給你個建議?”
林致遠:“您請說。”
秦征:“調查這件事最快的方法,就是找對人。”
林致遠不是等閑之輩,心下已經了然。“致遠省的。秦大人放心。”
秦征剛剛那句話有敲打的意思,林致遠畢竟曾是蕭策的人。他不會懷疑蕭靖的決定,但這壞人總得有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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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出身問道,“致遠,你曾經說胡國使團歇腳的客棧叫什么名字?”
林致遠想了一會兒,答道,“好像叫好再來酒館。”
秦征疑問,“酒館?放著客棧不住,住酒館?”
林致遠道,“那酒館里面也有房間,赤哈剛他們就住在里面。”
無巧不成書,蕭靖微揚起嘴角,那地方,他熟。
林致遠告辭離開,秦征卻被蕭靖拉著下了一盤棋。
高手對弈總是格外費時間。蠟燭都燃成了半截,勝負才有分曉。
蕭靖不緊不慢的拾著棋子,“分心是下棋的大忌。”
秦征自從成婚之后,就沒在他這里呆到這么晚,曦兒睡覺早,也不知道現在困了沒有。
“是是是,是我輸了。大晚上的下什么棋啊,你不知道我每天要早起嗎?”
他是朝請郎,每天的工作任務就是早起去敲鼓,催促官員上朝。
蕭靖當然知道,他將棋子一枚一枚的放好。
秦征覺得不對勁,“等等,你是不是故意的?”
蕭靖挑眉。
秦征指著他的鼻子大罵,“明明是你媳婦兒的錯,你也忒記仇了!”
蕭靖開口,“是九妹自己沒注意該我娘子何事,此次就算對你的警告。”
秦征震驚他居然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和著你媳婦就算做了錯事,也不能被批評唄?!你這是溺愛你懂嗎?”
蕭靖抬眼,一臉理所應當,“就算是娘子真做了錯事,別的人也沒資格指責她。”
蕭靖就是這樣,人前風光霽月、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背后里蔫壞,睚眥必報。秦征和他一起長大,沒少受荼毒。只是自從蕭靖出事之后,便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如今這樣真是久違了。
秦征本想大罵他一頓,但后來一想,反正又說不過他,放棄的很果斷。“哼”了一聲拂袖離開。
我來古代拯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