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dāng)真?”就算他傷了手臂,還不至于對付不了一個孩子。他還有逃出去的希望,只要活著,就能重來的可能!
不得不說,赤哈剛想得太多,蕭靖既然肯放心讓穆木按照自己的意思辦,就擔(dān)的了所有的底,就算穆木沒殺的了他,蕭靖也不會讓赤哈剛活著離開。
穆木不多話,退后一步,刺劍而來。赤哈剛也不含糊,用彎刀擋開,二人打斗起來。
穆木出招快準狠,招招朝著要害刺去,與平日里和師傅對打的樣子完全不同。但是奈何二人力量上差別太大,漸漸有些吃力。
此時彎刀朝他脖間攻擊過來,他用劍挑開,胳膊卻沒有躲過,鮮血順著胳膊流在劍上。
不行嗎,還是不行嗎?憑我的力量,還是不可以嗎?穆木不服輸,他一定要靠自己親手殺了仇人!他蓄積力量,執(zhí)劍再上。
赤哈剛傷了他之后有些得意,憑他這個小孩,是殺不了他的,見他又要上前,正想運氣結(jié)果了他,卻突然覺得自己丹田一空,竟是使不出半分力氣。
好機會!穆木凝氣在手,轉(zhuǎn)變攻擊的位置,一劍刺了過去。
‘噗嗤’意思,劍入血肉,赤哈剛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直直地倒了下去。
“不,不可能。我,我,不可能輸。”他躺在地上喃喃道,身體還在輕微地抽搐。
忽而突然想到什么,睜大眼睛,“是,是那酒,那酒!”
穆木執(zhí)劍而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嘴里嘟囔著他聽不清楚地話。直至他停止抽搐。
“我說過,我會殺了你的。”鮮血一滴一滴從劍尖端處落下,穆木毫無留戀的轉(zhuǎn)身。
父親、母親,兒子終于為你們報仇了。
一方面,御書房里,蕭睿已經(jīng)被救下,被人攙扶著坐下,等待太醫(yī)的救治。現(xiàn)在他費力地抬眼看著書房里面對面站著的兩個男人,一個是他的兒子、一個是他的弟弟。曾經(jīng)以為自己能掌控的兩個人,到頭來發(fā)現(xiàn)被騙的一直都是自己。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直到我部隊的存在的。”蕭策臉上嗜著笑,像是正在談?wù)撌裁从腥さ脑掝}。
“孩子。”蕭靖說道。
“孩子?”蕭策想了一會兒,“哦,原來是那群漏網(wǎng)的孩子壞了事。失策了,早知道一開始便下令,除去壯丁、一個不留。”
到現(xiàn)在還能說出這般狠毒的話,蕭靖抬眼看著他,眼神是不帶一絲感情的冷漠,
“就憑孩子我自然是摸不到你的主力部隊所在,既然你這么好奇,我就全部告訴你。
四年前,自從我知道我的傷和身上的毒是遭人暗算時,便已經(jīng)疑心是你們所為。這些年來我手里雖沒有半分實權(quán),但正也因為如此,你跟官員的來往,我看的一清二楚。孩子是我的人救下的,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走到養(yǎng)兵這一步,你應(yīng)該很好奇,城外是什么樣子吧。
你的軍隊數(shù)量不在少數(shù),而皇城緊急能調(diào)動的軍馬也就五萬罷了,人數(shù)相當(dāng),但最終卻沒傷一兵一卒。
是那群你后悔沒早殺掉的孩子救了這些士兵們的性命。本就是你燒殺擄掠搶來的壯丁,他們自然不會為你效忠。而相比之下,胡國那支部隊就不足為懼,正當(dāng)他們擔(dān)憂害怕的時候,他們國家失蹤的王子出現(xiàn)了救了他們,他們自然會聽從王子的號令。”
蕭策好笑的聽他把話說完,抬頭問道,“掠風(fēng),是你的人是嗎?桌上的匣子,是他告訴我不能用蠻力打開的。我卻不知,那里面竟裝的東西都是我的把柄。”
蕭靖點頭,“是,掠風(fēng)從一開始,就是我暗衛(wèi)營的人。”
“呵呵,皇叔真是好手段,在我身邊安插的眼線,跟了我四年。我果然,是不該相信任何人的。”
蕭靖沉聲說道,“你錯了,我雖知你兵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