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安神的藥,喝了它就睡吧。”林輝輝將藥端給蕭靖。
“那你呢?”蕭靖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林輝輝收拾道,“我抱著孩子去妙妙屋里睡。”孩子半夜會醒,而蕭靖需要休息。
蕭靖眼神黯淡下來,半晌道,“好。”
夜色漸深,林輝輝和妙妙窩在一個被窩里談著心,旁邊的小明明呼呼的睡著。
“小姐,你以后可別像今天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了。”
林輝輝:“你這話說的,我什么時候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了,只不過就洗了幾件衣服而已。”
妙妙:“那井水涼著呢,小姐你不為你自己想想,總得為身邊的人著想啊,我、姑爺、小明明,都見不得你生病的。”
林輝輝輕笑,“你這臉皮倒是越來越像我齊平了,竟然把你自己排在最前面。”
妙妙不服氣,“擱在以前我是不清楚,但小姐你難產的時候,我七竅沒了六竅,就剩下鼻子還會喘喘氣了,那時候我便知道了,小姐對于我來說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林輝輝怕了一下妙妙的額頭,“你才知道啊,你這傻妞,全世界也就你家小姐我肯收了你。要不然就沖你這傻不愣登的性格,早就別人欺負的連渣渣都不剩了。”
妙妙嘿嘿的笑了一聲。
“不過說真的,妙妙。我倒是有件事想不通。”
妙妙:“什么事啊?”
林輝輝:“如果兩個人相愛,但是其中一方做了一些事讓另一個人很生氣,那在那個人沒道歉之前,或者說那個人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那他的另一半該就這么原諒他嗎?”
妙妙:“那小姐,你想原諒姑爺嗎?”
林輝輝搖頭,“我不知道,可是我們是一定要在一起的,既然注定都會在一起,我要不要現在原諒他?可是有一就有二,那他下次再犯怎么辦?”
妙妙想了想,道,“小姐,你有沒有想過,沒準姑爺比你更難受呢?你是心里上生氣,可是姑爺身體和心里都不好過。我今天聽平生說,自從小姐你走了,姑爺就沒睡過一個晚上能睡踏實。有時候他晚上處理政務到很晚,白天就想盡辦法打聽你的下落。”
林輝輝聽到猛地擁著被子坐起來,“他不會現在還沒睡吧。”
妙妙:........被子被奪走了有點冷。
林輝輝越想越坐不住,掀起被子下床找鞋,“不行我得去看看。妙妙你先睡吧,別管我了。”
說完披了件外套匆匆的出去了。
妙妙半起身看著自家小姐急急忙忙得背影,語氣有些幽怨,
“得,看來今天晚上只有小明明和我作伴了。”
林輝輝三兩步出門又關門,回頭看去,幸好,燈火不亮,該是睡了吧。她心里這般想著,輕手輕腳的來到蕭靖的屋子,推門進去。
冷靜、冷靜,要冷靜。不行,她冷靜不了了!
林輝輝冷冷的指著門口的放下,對平生狠狠的說,“出去!”
識時務的平生選擇腳底抹油的溜走,還不忘有眼力見的關上門,心里默默的為自己的主子祈福。
娘娘囑咐了多少遍讓主子喝完藥就休息,主子不聽非要這時候處理政務,以為只點一根蠟燭就能混過去,平生想起今天和妙妙的聊天,哎,主子,你自求多福。
林輝輝氣沖沖的大步走到蕭靖面前,雙拳緊握,氣的顫抖。
“八百里加急的信,肯定很著急吧!”
蕭靖默默的放下,一臉愧疚,“阿輝,我”
“我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差點被人劫持了,就在你給我安排的竹屋。”林輝輝搶先說道。
蕭靖一雙眼睛憂傷而懊悔,頭無力的低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