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銅錢?林輝輝記起自己和蕭策在牢中說的話。那枚銅錢,莫不是她給他的那一個。
林嬌嬌有些瘋顛的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
“就這樣,就戴在這個地方。”
荔枝哪會讓她這么握下去,當(dāng)即將她拉回去,誰知林嬌嬌哪里來的蠻勁握著不松手,拉扯之間尖銳的指甲劃破了林輝輝的手腕。
血珠滲出,映在林輝輝白皙的皮膚上。
“小姐!”“主子!”
林輝輝捂著手腕,“沒什么事,只是破了點皮而已。”
“林嬌嬌,蕭策想造反那是他的事,你父親入獄也是自食惡果罷了,我和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林大哥能保住林家已經(jīng)盡力了,看在他的面子上,今日的事我不會讓別人知道。往后請你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還有,我勸你回去看個大夫。荔枝,送她出去。”
荔枝:“是,主子!”
這次林嬌嬌沒有反抗,任由荔枝將她拉出去,笑聲有些瘋狂。
“哈哈哈哈哈哈,林清寒,有些東西我得不到,你也不會得到的,我詛咒你,詛咒你!哈哈哈哈哈!”
“小姐,你傷給我看看。”妙妙上前撥開林輝輝捂著傷口的手。
林輝輝:“沒事,一點小傷。”
櫻桃忿忿道,“呸呸呸,什么詛咒,她詛咒她自己呢!這人有毛病吧!我這就出去把她揍一頓!”
林輝輝阻止,“別去,我看她不是有病,而是已經(jīng)瘋了。等大典結(jié)束后你們替我跑一趟林府,讓林大哥多多注意一下。”
櫻桃只好應(yīng)道,“是,主子。”
林輝輝:“好了,趕緊穿衣服,衣服穿好才能戴頭飾。”
“是,我讓她們進(jìn)來。”櫻桃道
林輝輝任由妙妙替她處理細(xì)小的傷口,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有些心慌起來。胸前的白玉環(huán)似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隱隱有些發(fā)燙。
“行了,妙妙,就小傷而已,上個藥就好了,你幫我把小明明抱過來吧。”
妙妙耐心的將藥膏涂抹好,又細(xì)心的吹了吹,才道,“好,小姐,我這就去。”
林輝輝一切收拾妥當(dāng),看著銅鏡里的自己,雖然看不真切,不過確實有點正宮娘娘的樣子。
“小姐。”妙妙抱著小鈺明進(jìn)來。
“怎么才來?”林輝輝沒法抱他,只能接著妙妙的懷抱逗著兒子。
妙妙:“剛抱起來就醒了,哭了一會兒才消停,哄他費力一些時間。”
小鈺明本想張開手投入麻麻的懷抱,但是今天這個麻麻變得有些不一樣,小鈺明瞪著剛哭過像是被泉水洗過的清澈而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麻麻。
“兒砸,等會你小姨就抱著你,你乖乖的在底下看著媽媽和爸爸啊。”
林輝輝RUA了RUA他肉嘟嘟的下巴,感慨道,
“哎,只可惜你還不會走路,要不然就讓你在前面提著籃子當(dāng)個花童了,今天怎么也算的上你爸媽‘二婚’。”
妙妙趕緊把孩子摟得緊了些,沒關(guān)系寶寶,以后有小姨疼你。
今日是封后大典,也是新皇正式登基昭告天下的儀式,先帝病逝后傳為皇弟蕭靖,蕭靖就這么不聲不響的做了皇帝,連登基大典都沒劇情,百官本來陸續(xù)還上書建議,如今看到,是皇上早有打算。帝后一同舉行儀式,從這就能看出皇上對皇后用情至深,就憑著,還有哪個不怕死的大臣敢上書讓皇上納妃。
“皇后娘娘駕到!”
伴隨一聲清脆的通報聲,林輝輝邁著莊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在紅毯上,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她穩(wěn)住步子站定,抬頭看著遠(yuǎn)處等待自己的那個男人,他和她,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她需要走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