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少年初長成?翩翩公子俊俏少年,不變的姐弟相見時少年眼里的溫柔。
“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一年而已,長了這么多?”林輝輝激動起身,給弟弟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穆木笑著回抱,“姐夫給我傳信說姐姐醒了,我便一刻也等不了的趕過來。姐姐可是全都好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你的頭發(fā)?”
林輝輝不好意識的扯了扯頭發(fā),早知道就不染這么顯眼的發(fā)色了,
“額,這頭發(fā)是我追求時髦染的,哈哈哈,以后會便過來的。你別擔(dān)心,我身體好著呢。”
“那便好,希望我的到來沒有打擾在坐各位的興致。”穆木像在座的各位簡單的打了招呼,大部隊明天才會到,按理說他今天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事實上穆木的出現(xiàn)除了讓這場聚會更加圓滿之外,沒有任何官僚的氣息。今天大家都拋卻了地位、拋卻了政治立場,圓月當(dāng)空,朋友之間舉杯暢飲。
“今天都是自家人,來,我?guī)阏夷憬惴蚝屯馍!绷州x輝拉著穆木來到他們桌前。
‘林清寒’死后穆木匆匆趕來,像見姐姐一眼卻被蕭靖拒絕,他憤憤地離開之后,二人再沒有見過面,眼下姐姐平安無事,穆木上前,拱手正兒八經(jīng)的喚了一聲,
“姐夫。”
簡單的一聲,背后卻別有深意,林輝輝不知道,而兩個男人似乎也不想讓她費心在這些事上。
蕭靖微微頷首,對著兒子道,“這是你舅舅。”
蕭鈺明從座位上站起來,邁著蕭短步來到舅舅面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舅舅,鈺明有禮。”
穆木有些吃驚,他上次看見他,還是一年之前,那是小家伙被人抱著,對著那扇緊閉的門不停的哭,任他怎么哄都哄不好,眼下非但能走了,還口齒伶俐,彬彬有禮。他如何能不震驚。
“沒錯,你姐我生了個天才娃娃,我自己也很吃驚。”林輝輝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對了,怎么沒見小音?”
穆木:“我留她跟著使者團,明天就到了。”
林輝輝:“原來如此。”看來自家弟弟很信賴她,兩個人進展不錯嘛。
“正好吃火攻鍋,坐下給我們一起吃吧。”
穆木環(huán)顧四周,看見王有財一人撈丸子的身影,憋了笑,道,
“弟弟長大一歲,眼力勁也長了不少,王總管那邊太孤單,我去陪陪他,正好敘敘舊。”
“行,去吧,你在郊外住的時候,他也沒少照顧你。”林輝輝笑著說,“想吃什么自己拿,今天是自助火鍋。”
穆木笑著應(yīng)道,“姐姐總是能想到新花樣。”
就這樣,穆木正是加入了單身狗一桌。
王有財:............所以我一直是被忽視的單身狗嘛。
今日的皇宮,是普通的一個晚上,但有是令很多人難忘的一個晚上。
大家喝酒吃飯,談天說地,沒有君臣之禮,沒有主仆之分,拋去番邦異族的顧慮,一眾男女們一起有說有笑,打鬧玩笑,夜色漸漸濃郁,連月亮都蒙上了云做的紗幔,熟睡的孩子被悄悄送回鳳梧殿的床上,大人們又開始第二輪的瘋狂,唱歌跳舞,把酒言歡。結(jié)善緣得善果,大家都把這份難得的姻緣,珍藏在心里的某個角落。
文德皇帝即位,該國號為天合,天合二年,加封皇后蕙字,帝后一聲恩愛非常,后宮再無第二人。相傳帝后二人經(jīng)常微服私訪,體察民情,文德帝在位期間,肅清朝政,一改之前腐敗現(xiàn)象,同皇后一起重視教育,興設(shè)學(xué)堂,創(chuàng)造一套特殊教學(xué)體制,不分男女均可上學(xué),貧困者可申請朝廷補貼。同時減輕百姓賦稅,主張開放經(jīng)濟,和胡國往來貿(mào)易平凡,兩國相處,邊境再無戰(zhàn)爭。帝后二人為百姓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