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從沒這么孩子氣的時候,不會有擔心害怕需要保護的時候,趙小希這樣的小閨女讓作為職場女性的楊伶也心生憐愛。
輕聲安慰,“沒事的,一瑾他都知道,你別擔心了。”
趙小希還是緊張,盯著地上的小草出神,楊伶也沒再多說話,輕輕拍了拍小丫頭的肩膀。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校門口。
“師父”,趙小??匆娛煜さ纳碛?,朝楊伶欣喜的笑著,但門口的保安還是不給靠近。
有個記者走了進去,“同學,您是提前交卷了嗎?”
少年點點頭,眼神看向校外的人群中。
“能講一下為什么嗎?”,記者把話筒遞了過去。
少年沒說話,眼神捕捉到了人群中熟悉的身影,唇角微彎,如畫的眉眼中有淡淡欣慰,開始往校門外走。
記者示意攝影師的鏡頭跟上,跟著韓一瑾往外走。
韓一瑾攬上趙小希的肩膀,朝母親笑了笑,“放心”,一句話讓兩人寬了心。
旁邊的記者感受到兩人的氣質不同于普通人,帶著攝影師過來采訪這對母子,準備有意渲染高考時期母親和家庭的辛苦。
“請問您現在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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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輕松的啊,馬上孩子畢業了”,楊伶把手中的遮陽傘遞給韓一瑾。
記者看了眼攝影師,不應該是緊張嗎?有點不知道怎么接話了,尷尬的笑了笑,轉身去采訪另一個剛從學校門口出來的考生。
“走吧,吃飯去了?!?
夏天一直是最好的季節,這句話在高三畢業的一只只小雛鷹身上又是不一樣的顏色。
考完試后韓一瑾還是待在教室做趙小希的專屬補課老師,一直待到期末,等到高考發榜這艷陽高照的一天。
“一瑾,老師打電話來了”
“嗯”,什么都不用過多渲染,真正站在頂端的人往往最是心平氣和。
韓一瑾向A大申請了間隔年,每年夏天才會真正到校報到,今年先穩定自己羽翼未滿的小公司。
沒有什么事情能容易,必須承認所有事物都得有只是幼苗的一天。
青春的微風是少女眼眸的顏色,當趙小希還坐在窗前感嘆七月樹葉的濃郁時,還不知道師父已經提著行李箱站在了自己家門口。
少年食指輕叩木門,清風繞指而生,自帶雅韻,抬眼,是明眸皓齒,淺點唇角。
“阿姨,我來給趙小希補課。”。
話語間,一朵六月的殘葉飛過,眼前人已然不再是兩年前的懵懂少年。
“剛剛接到你媽媽電話,還沒來得及告訴小希呢。”郭韻臉上帶著薔薇般淡淡的笑,收攏真絲披肩,招呼家里的阿姨端來茶水,收拾客房。
阿姨走過來準備把箱子提到客房,韓一瑾禮貌的擺擺手,“我自己來就行了。”
杯中的淺菊輕飄,隨著杯身晃動,醉于茶香,這大概就是醇厚。
風信子捎信來了,是初戀女孩的情詩。
沒有顏色,只有味道,是草莓味的。
小團寵是草莓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