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杜衡搖了搖頭,極其自然的拉過青黛,讓她坐在一側,寵溺的眼神讓都越瞧得都有些發(fā)膩。
“你先吃點東西,我們說事情會有些無聊。”
青黛乖巧的將雙手搭在膝蓋上,“嗯好。”
徐杜衡抬手拾意都越繼續(xù)開口,但是那視線就像是粘在了青黛的身上。
看著她在盤子里挑揀著自己喜歡的糕點,看著她指尖沾染的殘渣。
青黛輕輕的伸出丁香小舌將粘在上唇的甜醬卷進口中,甜膩自然的場景看的徐杜衡心下涌上一絲燥意,他慌亂移開視線。
聽著都越后半段沒說完的話。
“林紫蘇前幾日受邀去過一次唐家奏樂,后來就沒人查到她的其他行蹤,奇怪的是我們的人一直沒有跟丟,但確實出現(xiàn)了空白時間。”
“今日一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內(nèi)室,甚至……”
都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青黛。
徐杜衡頜首,“繼續(xù)說。”
都越嘆了一口氣。
“作案手法沒有利落,刀法精湛,細細的一個橫刀刨開肚子,孩子連帶胎膜皆被取出,只是這起和從前的活嬰案不同。”
徐杜衡面露不解,“有什么不同?”
都越回答:“林紫蘇的肚子被完好的縫合,衣服裝束都換成了新的,甚至還上了妝。”
青黛聽了良久,結合只言片語,零碎拼湊起來的記憶,突然就想起在唐家那日看到的那個蒙面女子。
青黛緊緊的蹙起秀眉,放下了手中的糕點。
“你們說的是不是一個盲眼女子?”
兩道視線齊刷刷的轉(zhuǎn)向青黛。
徐杜衡略微有些緊張的看向她。
“你見過她?”
青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算是吧,那天唐府的賞月宴,我是陪著小姐去的,對一個眼上覆著白紗的女子留意了幾分。”
徐杜衡了然,輕輕的點了點頭。
徐杜衡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都越。
“林紫蘇現(xiàn)在安置在何處?”
都越看了一眼青黛,半晌才開口。
“已經(jīng)命人將人安置在我們府上了。”
徐杜衡也有些不確定,語氣自然的溫和了下來。
“你要不要去試試?”
青黛瞬間就能明白徐杜衡的意思。
他是想要培養(yǎng)青黛的共情能力,想要開發(fā)出她最大的潛力,這也是在磨礪訓練她,想讓她變得更強。
“好。”
……
北面的院子看上去并沒有府宅前面的光鮮亮麗,但是聚集在其中的不少都是些精銳,力量氣勢都遠超其他護院。
他們站的齊整,一個個都蒙著面,看不清楚模樣。
其中一個似乎是小首領的人站了出來,面色略微出現(xiàn)不喜。
“公子,這里還是不要領外人來的好。”
徐杜衡眸色冷然,一記眼刀瞟了過去。
那人瞬間噤聲,但還是杵在原地沒有離開。
“徐一,你是不是找罵呢?”
都越?jīng)]好氣的捶了他一拳。
徐杜衡直接大咧咧的拉起了青黛的手腕,惹得周圍的視線全都詫異的落在了青黛的身上。
“這位是我族新任圣女。”
徐一連帶著周圍那幾個瞬間都躁動了起來,語聲嘩然,像是鳥雀一般嘰嘰喳喳個不停。
“這丫頭根本就沒有巫族的氣息,怎可能是圣女?”
“是啊,外族人怎么能當圣女。”
“公子這不是胡鬧嗎。”
都越大聲的打斷了他們,“不是我說,徐七你們幾個在胡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