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左右顧盼,隨后又安然無恙的回到了院子里,見顧佳良并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揪住不放,反而算是松了一口氣。
她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甚至還有些食不下咽,一直到夜間放飯的時候,她還找了個借口對白芷說自己不舒服。
就是想要緩解一下自己和顧佳良這個尷尬沒辦法解釋的氛圍。
誰知道到了夜間,自己的肚子還是先不爭氣的投降了。
她實在是餓的睡不著,又因為小肚子一陣一陣的痛,難受的翻坐起來,看著已經睡熟了的白芷,咬咬牙抓披上了衣服就打算溜去小廚房找東西吃。
天大地大,吃飽最大。
秉著吃飽喝足好休息的健康思想,青黛偷偷摸摸的朝著小院子的另一邊進發。
青黛在小廚房里翻找了良久,都沒有瞧見有任何剩下的食物,她無奈的吧砸著嘴巴,咕噥埋怨著。
“這群人吃東西都不帶剩的嗎?連一個饅頭包子都沒有啊!”
突然又是嘩啦一聲,有東西從墻頭跳了下來,青黛現如今已經是處變不驚的狀態了。
又是熟悉的配方。
青黛歪了歪脖子,就瞧見了徐杜衡的身影,他正緩緩地朝著她們那個房間過去。
至于徐杜衡是怎么將顧府的結構了解的這么清楚的,青黛也不知道。
她瞪大了眼睛,湊到窗戶朝著那邊咳嗽了幾聲。
徐杜衡聽見動靜在院子里環視,驟然望見青黛的小臉,臉上的笑意逐漸濃厚雀躍了起來。
青黛見他看了過來,也隨之輕快的揮了揮手,示意他來這邊說話。
徐杜衡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放心雀躍的奔青黛而去。
“你又是大半夜出來閑逛?”
青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鼻尖。
“不是,我有點餓了。”
徐杜衡微微彎腰,對上青黛的視線,勾勒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我本來想看看你身體怎么樣,不如等下我去見過季秋就帶你出去吃東西,嗯?”
青黛有些微微臉紅,感受著那個溫熱的大掌在自己頭頂溫柔的撫摸。
她暈乎乎的點了點頭。
“你找季秋做什么?”
徐杜衡面色無異,似乎是在說意見無足輕重的事情。
“嗯……和活嬰案有關系。”
青黛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們查證的速度這樣快,才一天時間就已經找到了不少的證據支持嗎?
徐杜衡倒是對青黛這種崇拜的小眼神很受用。
他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還是多虧了你給的線索和想法。”
青黛明顯還想繼續聽下去。
徐杜衡卻是無奈,本來并不想讓青黛與這些事情多過牽扯。
但是又沒辦法拒絕青黛的目光,只好開了口。
“我們查到同濟堂背后的人是淳王,擔心打草驚蛇,便沒有深入的調查,又因為賬目的事情,轉而便將目標放在了小秦氏的身上。”
青黛不由得發問,“她難道與這個案子有關系?”
徐杜衡猶豫片刻,鄭重地點了點頭。
“不錯,小秦氏在同濟堂訂的不僅僅是紫河車香丹,還有一件你也知道的東西。”
青黛纖細的秀眉微微蹙起,有些好奇。
“什么?”
徐杜衡倒也沒有拖泥帶水的回答。
“半月毒,我和都越翻查賬目的時候也是吃驚了一番,關于她的新賬目都能追溯五年之前,且不說這個同濟堂到底開了有多少年。”
青黛隨之不安地嘟囔,有些驚異的對上了徐杜衡的眸子,“半月毒……難道秦柘,正是受秦娘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