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青黛直接就興奮的冒出來了這樣一句話。
“死侍是高紹朗養的,秦柘是秦依柔的人,秦依柔和高紹朗又合作,說不定還和她那女兒有關系。”
“秦柘和秦依柔只是其中出點子的一環,并不是整件案件的主體。”
徐杜衡直接就打斷了青黛的話。
“等一下,就憑秦柘說的那幾句半真半假的話你就這般篤定?”
青黛自信的搖了搖頭。
“我是從淳王府里跑出來的,草料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的送到了這里,你怎么告訴我他們兩者沒有關系?”
徐杜衡面色一沉,眸中透著幾絲冷意。
“你怎么從會從淳王府出來?”
青黛先是頓了一下,然后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發。
她有些委屈的嘟囔著:“你都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現在這是在兇我嗎?”
徐杜衡無奈的放軟了語氣,瞬間就因為青黛這樣一句話完全崩塌。
“我,我這是關心你。”
青黛癟著嘴,“那我說了你不要生氣。”
徐杜衡猶豫著點了點頭。
“你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黛將自己是如何進了淳王府,又是怎么出來的,連帶著那其中的細節都說的清清楚楚,重點還格外的強調了高紹朗就和自己見了兩面,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
青黛看著徐杜衡那鐵青的臉色,知道他這會兒是格外的生氣。
青黛見他不言,突然言語便有些放肆,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笑盈盈的揚著下巴對著徐杜衡。
“徐杜衡,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徐杜衡恨恨的磨著牙,欺身而上。
青黛防備不及,被人抓住了肩膀。
“那你以為是什么?我為什么要生氣。”
青黛暗自腹誹,這也不怪我,我又不知道高紹朗什么時候看上自己了。
“不怪我……”
青黛蔫蔫兒的,一動也不敢動。
徐杜衡捻了捻手指尖,突然有些孟浪的湊到了青黛的耳畔,熱氣打在她的耳尖和脖頸。
惹得青黛整個人瞬間有些發麻,腿腳都隱隱發軟。
“怪我。”
青黛聽到這句隱忍克制的話,瞬間有些心疼,雖是嬌羞無措,但依舊沒有拒絕徐杜衡的靠近。
青黛咬了咬牙,第一次這樣大膽的直接攬上了徐杜衡的腰際。
耳畔響起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讓青黛格外的安心舒坦,不管徐杜衡此時僵硬著身子,傻站在原地。
青黛輕笑一聲。
“徐杜衡。”
徐杜衡的鼻尖從青黛的耳畔劃過,視線落在那白皙皮膚下青色的血管。
那一截柔柔弱弱,似乎一掐就斷的纖細脖頸,正在散發著一股自然的甜香,一股讓自己無可救藥的迷戀著的香氣。
他低聲應了,“嗯?”
青黛那水蜜桃一般的臉頰涌上一絲緋色,甕聲甕氣地在徐杜衡地懷里開了口:“我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
徐杜衡輕咳一聲,猶豫分毫便攬上了懷里那一團軟綿香甜,“嗯。”
青黛被這個懷抱撞了個滿懷,暖暖的味道讓人沉迷。
她現在連任何的目標都不想再有了,就想要這樣靜靜的停留在這樣一個瞬間,就這么簡單就好。
徐杜衡深深的修了一口,這才順毛揉了揉青黛細軟的頭發。
“好了,我們先回去,這兩天也出了不少的事情。”
青黛這才意識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她邊走邊開口。
“秦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