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司徒聞一挑眉頭馬上打斷道:“殿下啊你還在猶豫什么,不過是一個模棱兩可的謊言,你只當你現在完全不知道外面的謠言罷了。”
司徒聞轉而輕笑著瞇了瞇眼睛,看向了青黛,“公主,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青黛是現在最沒有資格說什么話的人,可能對于徐杜衡來說自己是唯一的意義,但是對于國家,對于局勢來說,青黛這個人的存在就只是一個犧牲品而已。
甚至說,她的存在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她更不能擁有自己的名字,頂著一個虛假的名號,還需要小心翼翼的擔心自己的真是什么被暴露了怎么辦,
她的嘴角緊緊的抿著,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徐杜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態度。
徐杜衡緊緊的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司徒聞也不想鬧的太僵,只好打著哈哈開口道:“算了算了,就當我做錯了,這件事情不必再糾結了,我來解決好吧。”
徐杜衡根本就不想說話了,青黛輕輕的觀察著司徒聞的表情,倒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這樣輕易的就妥協。
“對了正好有件事情有些麻煩,但也不是什么緊急的情況。”
徐杜衡揉著眉心開口道:“什么事情?”
司徒聞摸了摸鼻尖,“沈小姐好像把林紫蘇不在了的消息告訴小殿下了,好像就是今晨的事情。”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徐杜衡的表情,繼續補充道:“現下估計鵲翎也知道了。”
徐杜衡只覺得眼皮子直跳,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沈京墨真能給我找事。”
青黛微頓,有些疑惑的忍不住發問道:“林紫蘇和他們是什么關系?”
徐杜衡忘記青黛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直接就解釋道:“林紫蘇是父皇的后妃,徐飛桁是她的兒子。”
司徒聞也緊接著開口道:“林鵲翎是我的小師妹,也是林紫蘇的姐姐。”
青黛緩緩地點了點頭,暗自腹誹道,這熱舞關系還挺復雜。
徐杜衡看著她歪著腦袋的小模樣,輕笑道:“我之前沒有和你介紹過,鵲翎是我娘的朋友,從小就在身邊照顧我,她也是都越的娘。”
青黛一副了然的模樣,“原來是這樣啊。”
徐杜衡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殿下不好了!”
徐杜衡剛剛放下去的眉頭再次擰緊。
“什么事情。”
來人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侍從,他還在微微喘著氣,“小殿下他偷跑出宮去要將沈京墨扔進蛇窟燒死。”
徐杜衡聞言騰的一聲站直了身子,“胡鬧!”
青黛也是微微有些吃驚,她和徐杜衡對視一眼,然后馬上就開口道:“這件事情暫時不能讓陛下知道,小殿下之前就因為你們的誤會被禁足,這要是再……”
徐杜衡明白青黛的意思,然后馬上一揮手,“你先去找一隊我們的人先保護好。”
他頓了一下,對著司徒聞開口道:“你跟我再去一趟。”
青黛馬上阻攔道:“殿下不能去,外面還不知道你的傷勢,若是出去,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讓我去吧。”
徐杜衡看了一眼眼神堅定的青黛,一時間有些恍惚。
只聽青黛開口道:“不知道這位小殿下平常最聽誰的話,或者是誰最疼愛他?”
司徒聞果斷地回答道:“除了我小師妹就沒有人能管得了他了。”
青黛微微一笑,然后馬上對著司徒聞開口道:“那就麻煩先生帶我去一趟了。”
司徒聞瞬間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好,反倒是徐杜衡更是一句阻攔的話都沒有。
青黛又緊接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