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礙,可能是做噩夢了。
怎么會突然做噩夢,看著他害怕的樣子我不免覺得可憐,忍不住過去按住他的胳膊安慰他:“別怕,別怕,有我在,沒事的,沒事的。”
他像是聽到了我的話,慢慢放松下來,但我卻聽到他輕輕地抽泣聲。到底是什么夢,能讓一個大男人抽泣,頓時隱隱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放開了他的胳膊,一手慢慢為他順著胸口,希望他可以好受些,別再抽泣。我還沒順幾下,啞巴突然伸起右手一把抓住了我放在他胸口的手。
他的這一舉動把我嚇了一跳,我的心頓時咯噔一下,身像是過了電一樣瞬間一陣麻。我本能的把手往回收,可他卻抓得更緊了。
當我用另一個手想要掰開他的手時,他卻像個孩子般抽泣聲大了起來。無奈我只好就任他這么抓著我的手放在他胸口,動都動不得。
他就這么抓著我的手慢慢安靜了下來,臉上痛哭的表情漸漸散去,嘴角似乎還掛上了笑容。
袁小圓她們都說啞巴好看,我一直覺得她們眼睛有問題,現(xiàn)在仔細看他睡著的樣子,長長的睫毛,微薄的嘴唇,還是挺耐看的。
我坐在啞巴身邊任他抓著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趴在床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還是鬧鐘把我叫醒的。
我醒來時手還在啞巴胸口被他抓著,我試著慢慢將手抽了出來,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和昨天晚上比體溫明顯沒那么高了,可還是比我的溫度要高。
飛飛大概也是累壞了,還在睡著。我輕手輕腳地走出病房,去給他們買早飯,順便編了個生病的理由和顧姐請了病假。
等我買完早飯回來,看到啞巴已經(jīng)醒了,正看著他的手不知道在傻笑什么。我以為他的手也怎么了,忙問:“你的手也傷到了?”
隨即我把手上的早飯往桌子上一放,抓著他的手來回檢查起來。正這時醫(yī)生來查房了,看到我檢查他的手,不緊不慢地說:“你老公手沒事,擦傷而已。”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