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一連一個星期何藝揚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發微信給我,不是問我是不是還在生氣就是向我道歉,而我自然是一如既往的不予理會。
直到一周后周五的晚上,何藝揚竟沒再發信息給我。我心里極度不悅,道歉都這么沒誠意的嗎?這才一個多星期就沒有耐心了,是不是我一直不理他,他就以為我已經原諒他了。
該死的何藝揚,害我一晚上沒睡好。早上起來都有點精神不振了,早飯都沒胃口吃就開車上班了。
我開車剛出地庫,就遠遠看到何藝揚等在小區門口外,怕她看到我兩眼無神的樣子,趕緊找出來墨鏡帶上。何藝揚看到我車就迎上來站在了我車前面,我放下車窗頭都沒抬地問了一句“有事嗎?”
何藝揚過來將小本遞給了我,“還在生氣嗎?對不起。”
還是那兩句話,只不過不發微信,改手寫了,但這有什么區別嗎?
“生氣?沒有啊,我憑什么生何大畫家的氣?”這時我車后突然傳來刺耳的鳴笛聲,我順手推舟地說“擋人家路了。”然后高冷地關上車窗開車離開。
從小區出來后,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精神突然就好轉了,肚子也開始咕嚕嚕地叫起來。晚上下班到車庫門口時,我再次看到了等在門口的何藝揚。
看來他是真心想求得我原諒的,那我是不是應該給人家一個機會呢。我將車停在他身邊,放下車窗,告訴他“等著,我把車放了來找你。”
放了車回到小區門口,只見何藝揚背靠著路邊的樹站著,路燈把他的身子照得只能看清一個影子。雖然只是影子,但他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側影卻更被突顯地那么美好,嘴角不由地向上翹了起來。
這時從我面前經過一個女孩兒,看到我看著何藝揚笑,也停下來目光轉向了何藝揚。
“姐姐,那是你男朋友嗎光看側影就這么帥,真容一定更帥。”
“啊?”突然被搭訕,我差點沒反應過來,“噢,不,不是。”
“不是的話,鑒于是你先發現的,我可以先讓你來。”
“啊?”我一頭霧水。
“要電話啊,你要不去,我可就不客氣了啊。”現在的小女孩都這么能放得開嗎?何藝揚一不會說話的離異男人,別耽誤了人家小姑娘。
“要什么電話?知道那是什么人就問人家要電話?”
“那,那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嗎?”
“我,我當然知道。他,他是我朋友。”總不能說是流氓吧,看著也不像,可如果說人販子恐怕我都不信。
“原來是姐姐的男朋友啊?剛剛還不好意思承認?”說完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就走了。
“唉,他真不是我男朋友。”不過人家已經走遠了。
一場莫名其妙的辯論之后,何藝揚終于看到我了。他快步向我走來,對我又是一個眨眼笑。我發現我徹底對他沒氣了,真看不起我自己,一個笑就把原則都笑沒了。
何藝揚將手中的小本子遞給我看,上面依舊是兩句話,不過終于和以前不一樣了“對不起。你別再生氣了好嗎?”
我故意為難地扭了扭身體刻意很勉強地說了句“好吧,看在你喂蚊子的份上。”剛剛真的看到燈下有好多蚊子,這傻瓜也不知道站個其它地方。
“天黑了,我站在燈下你好找到我。”何藝揚笑著寫下。
這人還真是
“我眼神有那么差嗎?”
何藝揚趕緊地搖起了頭,著急地低頭下筆要解釋。我的反問句殺傷力真的這么厲害嗎?
“好了,看不出來我是開玩笑的嗎?”我拉住他寫字的手。
何藝揚這才輕松下來,低下頭笑了起來。
“對了,你在這里,那飛飛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