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我偶爾會回想那天發生的事情,何藝揚不是一個薄情的人更不是一個記仇的人,這一點在他對待鄰居和剛認識不久的我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來的,可最近的他對我的態度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完不像他的風格。
我知道何藝揚喜歡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越想越覺得他可能發生了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我這個人多少還是要面子的,所以不想自己先服軟主動去找他,那就只能先找盈盈探探情況了。
周末休息我約了盈盈出來吃飯,這次這貨難得地沒帶上老齊給我喂狗糧。我還調侃她“喲,今天不在我面前秀恩愛了?”
“我倒是想秀,可我家齊齊今天出差了。唉,今天晚上我只能獨守空房,抱著我家小齊齊的照片睡覺了。”
我差點沒吐出來,盈盈這秀恩愛的境界已經達到巔峰了。
“行了,你夠了,我一會還想吃飯呢。”
“哼,有本事你也秀一個,讓我吐。”
“唉,你還扛上了是不是?”
盈盈給了我一個白眼“行了,不氣你了。說吧,夏大主編難得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好吧,直入主題。
“我找你,是有點事情想問你。”
“說吧。”
“最近,你有沒有發現何藝揚有什么反常?”
“啊?”盈盈有些吃驚,“何藝揚反常?有嗎?”
“沒有嗎?”我皺了皺眉頭反問。
“挺正常的啊,努力地學習,努力地試畫,努力地研究,一直都如此啊。”
果然是老板,眼里只有工作。
“我說的是精神層面。我說你這個老板能不能有點人性,多關心關心員工的心情啊、情緒啊之類的,別只把注意力放在為你賣苦力賺錢上啊!”
“唉,小夏同志,你別血口噴人啊,你大膽地去我畫廊打聽打聽,他們有沒有見過像我這樣有人性的老板?”盈盈說地理直氣壯,豪情萬丈的。
“既然你這么關心員工,那就沒有發現何藝揚最近有什么不對嗎?”
盈盈托著下巴想了想,搖著頭和我說“對同事和藹如常,對客人熱情禮貌如常,對我客氣尊重如常,一切如常,并無異常。”最后盈盈還肯定地和我點了點頭。
“那,那個吳什么天的是不是欺負他了?”我不死心地再問。
“夏靜,你今天很奇怪啊。”盈盈皺著眉頭盯著我,“怎么突然這么關心我們何藝揚了?”
關心?聽到這兩字我的耳根瞬間就紅了。
“我哪有,我,我就是隨便問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隨便問問?哦,特地請我吃飯隨便問問何藝揚?”盈盈壞笑著。
“哎呀,你再這樣我走了,不請你吃了!”說著我就氣急敗壞地拿包要走。
盈盈這才收住壞笑,攔住我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還不行?好不容易才請我吃一頓飯,怎么能說走就走呢。”
我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給了她個白眼,仰頭一屁股坐了回去,不再理她。
“行了,不就是想知道何藝揚有沒有被欺負嗎?沒有,那個吳昊天,你也知道我壓根也不喜歡他,所以我和我老公都特別關注他,絕不讓他有囂張跋扈的機會。”
知道了他沒被欺負,我也放心了,心想,或許是我多心了,說不定是因為飛飛住校,從來沒離開過女兒的父親一時還沒有習慣吧,所以才會情緒低落。
這事我也就慢慢放下了,覺得讓他一個人靜靜也好,慢慢習慣了就好了。教師節后,我們也輕松了一個多星期。我充分利用我的有限時間,憑著我超強的領悟力,手語已經掌握十之了。
輕松了十多天,國慶和中秋特刊又要上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