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要回來才是關鍵。可怎么要呢?總不能直接了當地在微信上要吧,說不定人家不愿意一著急就把我拉黑了。
思來想去,還是先想辦法把人約出來再說為好。我試著給“快樂寶寶”發了一條微信“沙總,在嗎?明天能不能見個面,我這邊還有兩幅畫想請您鑒賞一下?!?
很快對方就有了回復“怎么突然想起來讓我鑒賞畫了?”
吆,還和我裝起傻來了?
“哦,這不是經過上次的事,發現您還是比較在行嘛?!?
“是嗎?那行吧,明天上午十點帶著畫來我的俱樂部吧。”
還沙總呢,我看就一個傻總,一句馬屁就把狐貍尾巴拍出來了。不過這俱樂部怎么去啊,得想辦法把地址套出來。
“去您俱樂部嗎?我明天朋友開車帶我過去,我怕她找不到您俱樂部的位置,我又說不了話,所以能請您發個定位給我嗎?”
“當然?!本o接著位置到手。
這么容易相信別人,看來把畫要回來應該不難。我看著他發來的定位,默默祈禱了一句“傻總,咱們明天一定要見!”
第二天,我按著約定時間跟著導航來到了“傻總”的俱樂部,竟還是一間規模挺大的極限運動俱樂部。在前臺的帶領下,我見到了“傻總”本人。
還真對得起我給他取的外號,這個沙總個子不高,身材微胖,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經前臺介紹后,見到我還東張西望了找了半天,問我“唉?小何呢?”
既然已經見到人了,還來到了他的“老窩”,我也不怕他跑了,干脆直截了當的和他言明來意。
“沙總,何藝揚他沒來,昨天晚上約您的人其實是我?!?
沙總意外地又詫異地看了我半天,問道“小姐您是?”
“我叫夏靜?!?
“夏小姐,那你找我應該也不是什么鑒賞畫作吧?”
“傻總”變聰明了?
“既然您都猜到了,我也不拐彎抹角的了。是這樣,我來是想和您贖回前幾天何藝揚賣給您的那幅畫。不瞞您說,那幅畫不是正品,我也是剛剛知道,不想您吃虧,所以特地來說明一下情況。我呢愿意把錢部退給您,希望您也可以理解,把畫還給我?!?
我自認為表達沒什么問題,合情合理,就看對方相不相信了。
“贖畫?什么畫?夏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小何沒賣給我過什么畫???”
這個矮胖子竟然和還我打起太極了。
“沙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您也不必裝不明白。我這里有你和何藝揚的聊天和轉賬記錄。你在微信聊天記錄上,明明白白的說了何藝揚的畫不錯,以兩萬五的價格成交?!?
我還將何藝揚手機里的聊天記錄給他展示了出來。
沙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什么也沒解釋,就沖我抿嘴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你跟我來。”
我深呼吸一下,看來沙總應該是想明白了吧,緊跟著沙總來到了俱樂部的運動場地。沙總就在場地中間停了下來。
畫不應該都是放在辦公室或收藏室之類的地方嗎?怎么把我帶到這么一個人多又雜亂的地方了,難不成還能把畫掛到這種地方,真是難以想象。
我四下巡視了一圈并未發現哪里掛著什么畫,好奇問道“沙總,畫呢?”
沙總竟苦笑著向我搖了搖頭,向身后的墻壁指了指說“不就這在里嗎?”
“?。磕?,哪里?”還真在這里,我驚到。
哪知沙總再次指向墻壁,還不只指了一面墻地對我有些失望地說“夏小姐,眼力可不怎么樣,四面墻上這么多畫,你難道一幅都沒發現嗎?”
我帶著疑惑再次向四面墻壁望去,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四面墻上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