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一手拉著他的手,一手開心地吃著早餐,內(nèi)心無比滿足無比幸福。吃過飯后,何藝揚問我今天想干什么?
我其實早就想好了,肯定是要先去醫(yī)院的啊。要不是我自私地想早點能和他把那層窗戶紙捅破,在我從醫(yī)院出來時就應(yīng)該把他送回醫(yī)院的。
已經(jīng)耽誤了一晚上了,雖然他看起來沒什么異樣,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所以我必須要把他帶回去檢查一下。
沒想到何藝揚一聽我要帶他去醫(yī)院,竟然拉了拉我的手可憐巴巴地問我“我們可不可以不去啊?”
何藝揚的樣子真像小孩子被帶去打疫苗時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我的答案當然是和小孩家長一樣了。
“當然不行了,別忘了,你還沒出院呢,昨晚也沒和大夫請假,人家肯定以為你丟了呢!乖,去吧!我陪你去。”
何藝揚見不能拒絕了,就對我手語道“那我自己去吧。你也帶著傷呢,就在家休息吧。我今天就把出院辦了。辦完就來找你好嗎?”
我怎么放心他一個人去呢。
“我沒事。我想陪你一起去。不想一個人在家干等你。”說著我就開始幫他穿衣服,然后轉(zhuǎn)身收拾我的包包,穿上衣服拉著他就往外走。
何藝揚的小心思我猜到了,他其實就是怕我知道他的傷勢后擔心,可是他不知道我要不知道他傷勢怎么樣,我會更擔心。
何藝揚就這樣被我硬拉著去了醫(yī)院。剛到醫(yī)院就趕上查房,主治醫(yī)師一見到何藝揚就不出所料地臭罵了起來。
“何藝揚,你怎么搞的?昨天晚上查房就看到你不在,原來是跑出去了?住院時沒和你說過沒有大夫允許不許隨便離開的嗎?萬一出了什么事誰負責?你嗎?你愿意嗎還是你家人能同意?”
何藝揚被罵得毫無反駁之力,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他是為病人著想,但也不能不問緣由啊。
“唉,唉,唉,那個……”我瞅了一眼他的胸牌,“王大夫,王大夫,您能聽我們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么?有什么好解釋的,任何理由都不是可以隨便離開醫(yī)院的理由。這是醫(yī)院的規(guī)定,也是每個病人必須服從的………”
“要是他被人強行綁架走的呢?”我刻意放高了聲音,打斷王大夫的話。
這個王大夫肯定是背稿被多了,竟然沒出戲地脫口而出“綁架也不能……綁架?”終于出戲了,王大夫突然瞪大眼睛左右看起了我和何藝揚。
我鼻子長出了一口氣,斜看了王大夫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是,綁架。”
但沒想到這個王大夫驚訝不過三秒,立馬就又嚴肅了起來,沖我哼笑一聲,說“綁架,開什么玩笑?想不出別的理由就編出這么荒唐的事情,別以為我會相信…”
“等等等等,誰說這是編的,不信你查昨天下午三點以后的門口監(jiān)控錄像。看是不是我們編的。要不是我及時看到報了警,說不定現(xiàn)在還在綁匪手里呢。”
這個王大夫把醫(yī)院的規(guī)定看得這么重,突然很想嚇唬嚇唬他,替何藝揚出出氣。
“哦,對了,你不說我倒忘了。你們醫(yī)院的病人就在你們醫(yī)院被人綁架,不但沒人發(fā)現(xiàn),事后還想推脫責任。唉,王大夫是吧,我是原市報社記者,能采訪一下您就此事的看法嗎?”
果然這個王大夫下一子就慌了,直揮著手對我說“唉,別別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就是……”
王大夫一時語塞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了。這時何藝揚拉了拉我的手,示意別再為難大夫了,我才抬著下巴輕咳一聲,又說道“行了這事我們以后再說。您能先說一下何藝揚的情況嗎?”
問道正題,王大夫立馬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剛要開口告我,突然又剎住了嘴,轉(zhuǎn)而問我“唉,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