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還在a市,我這幾天一直在聯合a市兩家媒體給醫院院長施壓,他們終于在昨天重新開始調查了,而且這次還請了相關專業人士監察,應該最晚明天就能有消息了。”芝葉也很認真的和我講述著那邊的情況。
我突然發現芝葉成長了,比以前成熟穩重了。
“芝葉,你變了。”我不禁感慨道。
芝葉沉默了片刻之后,又緩緩開口對我說“靜姐,以前有什么事都是你在幫我指導我,所以我就覺得什么都不用著急,有你在就一切都會處理好的。現在你離開報社了,好多事我也不得不自己獨自去面對了,不改變都不行啊。靜姐,我好懷念有你在的時候。”
雖然芝葉這話還是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我聽了還是很欣慰的。
“那我也要謝謝你能記得我的好。”我開玩笑對芝葉說。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芝葉又貧起來了。
“行了,不開玩笑了。”我想起了李名海,“李名海出院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他周五就和我說出院了。”提到李名海芝葉語氣明顯歡快了,而且還透著絲絲得意。
“看來和李名海進展挺順利啊!”我打趣道。
芝葉還害羞了,吱吱唔唔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說“還好吧,他現在不像以前那樣煩我了。”
“那恭喜你啊,已經成功一半了。”我真心為芝葉感到高興。
“哎呀,靜姐。”芝葉也是真不好意思了,“你先別說我了,何藝揚怎么樣了,病好了吧?那天對不起啊,靜姐,我真的是一時著急,你可別記仇啊。”
芝葉把話題轉移到了我身上,又讓我想起了何藝揚的態度,心里忍不住又失望了起來,可是總不能和芝葉說我和何藝揚剛剛在吵架,現在不想提他吧。
“何藝揚,他好多了,就是扁桃體發炎高燒不退,輸了三天液就沒事了。那天的事,你要不提我早忘了。再說我要記仇還會給你打電話啊。”
我盡量掩飾著自己的不開心,和芝葉勉強笑著說著。
“對啊,我忘了靜姐可是比宰相的肚量都大的人。”
芝葉這丫頭就是會說話,會哄人,不過被她這么連哄兩次,心里還是挺舒服的。之后芝葉又和我說了一翻她在那邊的“光榮之舉”和“艱難之路”之后,我好不容易找機會才趕快把電話給掛掉。
芝葉這個話嘮,要不打住她,說一下午也是有可能的。
這不就這樣我們都通話通了將近一個小時,掛掉電話后,我看了一下表已經下午五點多了,從我出門已經過了近三個小時了。
眼看看都要黑了,何藝揚竟然連個響動都沒有,知信沒有,我打開微信看了一圈也沒有,看來他是真放心我在李名海身邊啊。
既然他這么放心,我也不能讓他失望,但是又不能真的去找李名海,所以我就拿出手機在醫院門口拍了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并配文出來一趟心情大好。還特意設為僅何藝揚可見。
這天都要黑了,我便先打車回家去了。一路上我都在關注我的朋友圈,可是直到到家門口都沒看到何藝揚的任何信息。
回到家,何藝揚已經拿著行李回家了,連個字條都沒給我留一個。他這不在乎的態度真的讓我傷心了。
我干脆將手機關掉也徹底不想理睬他了。可是雖說我關了機,想眼不見為凈,可是這心卻怎么都靜不下來。
這一整晚,我都沒有睡好。第二天一早我就把手機開了開,可是讓我失望的是,依然沒收到何藝揚的任何消息。
我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將手機往沙發上一扔,雙手叉腰對著的手機罵了起來“何藝揚,你個大混蛋。無冤無辜就對我爆冷不說,還一下午一晚上都不和我聯系,給我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