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藝揚很快就做好了飯,我們像以前一樣和諧地吃起了飯。何藝揚自始至終都給人的感覺是他什么事都沒有,一切如常。
最后我成功被他的行動說服了,相信了自己應該是想多了,說不定那個女的真的就只是想求他幫什么忙呢。
晚上看完我第天追的電視劇后,我正準備起身回房,何藝揚竟突然跑過來就把我公主抱了起來。
“唉,你干嘛?”我被他這一突然的舉動給驚了一下。
何藝揚卻意味深長的笑眼看著我,用嘴形告訴我“抱你回房。”
“啊?我很生重的。”我好意提醒他。
何藝揚卻直接忽略掉我的提醒,轉身就抱著我住樓上去了。
上樓后他直接將我抱進房間放到了床上,我正想轉身去拽被子,卻措不及防地就被他撲過來把我壓到了身下。
“你想干嘛啊?”我羞羞地笑著拽著他的胳膊看著他問。
這家伙總是喜歡這樣突襲地挑逗我,要不是我定力好,早就被他吃了。
這不我話聲剛落,何藝揚就一下又將我的嘴給堵上了。他又開始在我唇間慢慢試探著,由淺到深,由輕到重,最后肆意地侵入了我唇齒間的每一片地方。
我突然感覺到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竟開始試探著在我腰間游走,我神經一繃立馬反手抓住了他那只不老實的手。
我被他親得有些渾身無力喘不過氣來了,但還是盡力一手把他撐了起來,忍不住笑著問他“你又想干嘛?”
只見何藝揚也忍不住心虛地笑著一下子癱到了我身上。緩了片刻,他突然又一下就我從身上蹦起來坐到了我身邊。
何藝揚強行收了笑容,噘起嘴巴對我手語了起來,說“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肯給我發通行證啊?”
“通行證?什么通行證?”我有些害羞了,將頭往邊上一扭,紅著臉裝起了傻。
何藝揚立馬就從一邊起身一躍翻到了我的另一邊,“強迫”我看著他,委屈巴巴地繼續手語道“還裝傻,你說什么通行證啊?”
既然說到這里,那我就順帶給他提個醒了,我們在一起都一年了,他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了啊。
“你不覺得這通行證什么時候發,好像應該是取決于你嗎?”我沖何藝揚快速地眨了眨眼,給了他一個暗示的眼神。
何藝揚保持著笑容,停頓了半秒,然后一本正經地坐起來,對我手語道“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的。”
何藝揚竟然這么爽快地告訴我,他會盡快的。我心中的火花立馬就著了,翻身一下子坐了起來,開心地看著他,向他確認“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何藝揚點點頭,眨著眼睛沖我笑了起來。
從何藝揚告訴我他會盡快開始,我就開始期盼和憧憬他向我求婚的畫面。也因為有了他這句話,我一連幾天感覺做什么都特別有勁。
周五,正巧我一個要簽約的作者約我在盈盈畫廊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談改稿的事情,于是我便早早趕過去了,想著可以順便先去盈盈畫廊坐坐。
只是不巧,我到盈盈畫廊的時候,何藝揚并不在,據盈盈說是和一位最近常來找何藝揚的女士把他叫出去了。
女士?還最近常來找何藝揚,我立馬起了好奇心,問盈盈“是什么人啊?還最近總來找何藝揚。你知道找他是為了什么事嗎?”
盈盈見我這樣緊張,還取笑起了我,說“看把你緊張的。你不會吃醋了吧?放心,何藝揚說那女的就是想讓他給做一幅大篇幅的畫,這幾天老來找他就是談畫的內容的。”
原來如此,我立馬就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又是上次見到的那個女人呢。上次看到的那女人一看就是不讓何藝揚畫畫的,所以我心里一下就把兩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