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X律師交待。
“好的?!蔽液屠钪魅我簿秃湾X律師先握手道別了。
晚上到家,我把了解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地說給了何藝揚聽,何藝揚聽后頭上立馬就被烏云計遮住了太陽。
我們兩個都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一晚上都沒精打采地抱在一起,幾乎都沒說幾句話。
幾天后,一到家,何藝揚就告訴我他仔細想過了,不管怎么樣都要試一試,飛飛還在大洋那邊等著他去接呢。
于是第二天我約好了錢律師帶著何藝揚再次去了他們律所。
錢律師在看了何藝揚離婚協議后,也肯定是他之前的說法,曲玲娜現在提出變更撫養權是不太現實的,就是要看如何想辦法把孩子要回來了。
經過考慮,我和何藝揚都決定先讓律師試著聯系曲玲娜,先通過協產來解決,如果實在不行再想其它辦法。
在把曲玲娜的想關聯系方式和肯體情況和律師說明以后,錢律師讓我們先回家耐心等著他的消息,他會想辦法與曲玲娜取得聯系的。
此刻我們除了等待好像也確實沒有其它辦法了,于是只能相信律師,回家耐心等待了。
只是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何藝揚每天都處在緊張的狀態中,本來身體還在恢復中,需要好好補充營養,可他卻每天就只吃一點,甚至有時連一點都不想吃。
我看著既著急又心疼,所以也打電話問過錢律師幾次,但錢律師給的回復都是已經在聯系了。
我和何藝揚就在這種焦急地等待中度過了兩個星期,終于在兩周后的一天,我接到了錢律師的電話。
電話里錢律師激動地告訴我,經過他多次與曲玲娜電話溝通,連哄帶詐終于把曲玲娜說動了。她答應在兩天后帶著飛飛回國,和何藝揚當面解決孩子的撫養問題。
錢律師的這一消息,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開端了。我相信,不管如何讓曲玲娜回來的,但她肯回來說明心理已經沒那么堅定了,只要回到國內,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兩天后,我們再次接到了錢律師的電話,告訴我們曲玲娜已經在他們律所了,讓我們趕緊過去一趟。
我和李主任請了假,便急急忙忙開車回家接上何藝揚去了錢律師所在的律所。一到錢律師辦公室,飛飛遠遠地沖我們撲過來哭了起來。
“爸爸,阿姨,你們去哪了,為什么這么久都不來接飛飛?飛飛好想你們。”
見到飛飛的可憐樣,不僅我忍不住哭了起來,連何藝揚也蹲下來緊緊抱著飛飛掉下了眼淚。我抬頭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曲玲娜,她的表情說不出來的復雜,總之就是兩個字“不爽”。
我轉身摸著飛飛的頭,說:“寶貝,不哭了。我和爸爸這不是來接你了嗎?阿姨和爸爸都答應你,以后再也不會離開飛飛了好不好?”
飛飛這才收了收哭泣,從何藝揚懷里站了起來,委屈巴巴地流著淚,問何藝揚:“爸爸,阿姨說的是真的嗎?你們再也不會丟下飛飛了?”
何藝揚緊緊抿著嘴唇,用力對飛飛點了點頭,手語道:“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丟下飛飛,以后也不會再讓飛飛離開我們了好不好?”
“好?!憋w飛終于露出了笑臉。
我蹲下來邊為這父女兩擦掉眼淚,邊安慰道:“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許哭了。見了面不應該開心才對嗎?”
沒想到飛飛這個小丫頭反過來調侃起了我,說:“那阿姨你不許我們哭,怎么你自己卻還在哭啊?你知不知道你哭起來的樣子丑死了?!?
說著飛飛便貼心得為我擦起了眼淚,何藝揚也對我笑了笑,伸手和飛飛一起為我擦起了眼淚。
“你們膩歪夠了沒?”坐在一邊的曲玲娜突然沒好氣地站了起來。
曲玲娜這一拍案而起的舉動卻把飛飛嚇到了,連忙藏到了我和何藝揚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