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嘆哥,這樣做是不是太絕了?”
離開派出所的路上,胡溪難免會為小劉和背鍋俠周經(jīng)理感到同情。
不過,想到小劉把金嘆的車給撞毀了,還那副光腳不怕穿鞋的表情,又覺得可氣。
“絕嗎?我真金白銀買的蘭博基尼這就樣沒有,我找誰說理去。別管他們,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怨不得別人?!?
胡溪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嘆了一口氣,道“要是小劉是個女的該多好?。俊?
“為啥?”
“如果是女的話,那你就和秦非學(xué)啊,不用賠錢,肉抵!”
“臥槽~~~說些啥啊!我是那種好色之徒嗎?”
“e~~~~”
“”
胡溪看金嘆那副尷尬的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阿嘆哥,那條吊墜還找嗎?”
“我也想找啊,可惜茫茫人海怎么找?算了吧該走的始終是要走的,留也留不住?!?
第二天胡溪就要去帝都讀書了,當(dāng)晚金嘆在江寧最頂級的西餐廳定了一桌,為胡溪踐行。
一想到又要去帝都念書了,一走就是半年,胡溪難免有些傷感,傷感一方面來源舍不得父親,另一方面是回來寧海這么久,始終沒有見到蘇陌上的人影,哪怕是一面也沒見到。
對于蘇陌上那個渣男,金嘆很無語,都不知道胡溪喜歡他哪一點,被迷得神魂顛倒。
金嘆很想對蘇陌上說一句求求你做個人吧,別再傷害胡溪了!
上個世紀(jì)老舊的居民樓,累了一天的張琴回到家,懶洋洋的躺在床上。
每到這個點,王浩就像是定好時間的鬧鐘一樣,給張琴打電話。
王浩那貨是征服過很多女孩子,就是沒有征服過小辣椒張琴,越是如此,王浩對張琴的興趣越來越濃厚。
至于張琴,依舊是對王浩忽冷忽熱,主要是王浩那貨給張琴落下的印象不是很好。
很敷衍的和王浩聊了幾句,張琴掛斷電話,打算瞇一會,再起來洗澡。
剛閉上眼睛快要入睡的時候,好像聽到有人在敲門。
張琴懶洋洋的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聽了聽,的確是有人在敲門。
“來了~~”
張琴穿上拖鞋,拖著累的不行的身體朝門口走去。
開鎖,把門打開。
張琴疲倦的抬起頭,突然渾身一怔,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再次確認(rèn)門口站著的人。
張琴很驚訝,甚至有一點驚慌失措。
“宮羽!你回來??!”
“怎么不歡迎我?”
一年不見,宮羽清瘦了許多,皮膚也比之前白了很多,再加上穿著一身雪白的漢服亭亭的站著門口,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
“宮羽!嗚嗚嗚你怎么一聲不吭就走了”
張琴撲上去把宮羽緊緊抱住。
“好了,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
宮羽已經(jīng)是那副冷冰冰的淡定得好像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急的樣子。
一前一后走入進(jìn)這間套一的出租屋,一切都還是那個樣子,以前宮羽和張琴兩個人就擠在那張并不大的床上。
“宮羽這一年你去哪兒了?”
張琴握著宮羽的手,問了出來,見宮羽沒有回答,張琴又怯生生的問“金嘆到處找你?!?
“嗯,我知道?!?
“那你回來了,他知道嗎?”
“還沒告訴他,我想安靜一段時間,再說?!?
“行,只要你回來就好?!?
金嘆在機場送別了胡溪。
江寧大學(xué)也在三天后開學(xué)了。
這學(xué)期金嘆的目標(biāo)就只有一個,低調(diào)做人。
百里芷本來是要提前幾天來江寧陪金嘆的,但是外婆突然感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