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大隋朝那會兒還是楊舞落的宮羽俏皮可愛又有點刁難任性的七公主。經(jīng)歷了生死離別斗轉(zhuǎn)千年之后,長大了,成熟了,變得對外人不茍言笑,笑容也只有留給最心愛的人,金嘆。
金嘆辜負了所有人,唯獨不再會辜負宮羽……
當天晚上,回到金嘆的公寓。
宮羽拿著丙子椒林,望著書房墻壁上自己的畫像。
往事歷歷在目浮現(xiàn)眼前,也只有唏噓罷了……
太久沒溫存了,金嘆很饞宮羽,記得上一次那個啥的時候,還是在皇宮太和堂龍椅上,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金嘆伸手摟著宮羽的細腰,把她轉(zhuǎn)過來。
宮羽舉起劍抵在他胸口上。
“記住,你說過不會再負我。”
“e”
金嘆把劍推開,手一提,宮羽“嚶”的一聲,緊緊貼在金嘆的身上。
“公主殿下,時候不早了,就讓微臣伺候你沐浴睡覺吧。”
宮羽笑了一聲,拿捏出公主的架勢,點點頭。
很久沒見的兩人,注定今晚相當激烈,縱使宮羽求饒,也不得逃脫,幾番征戰(zhàn)直到深夜,這才虛脫的躺在床上,抱著對方乏力的睡了。
清晨天還沒見亮,又是一番苦戰(zhàn),這才結(jié)束。
直到中午宮羽虛脫的從床上爬起來。
下午宮羽還要晚班要上到晚上9點才下班,目前這份護士工作宮羽很喜歡,也從來沒打算辭職,金嘆也沒說什么。至于今晚約了蘇陌上一起去拍賣會,也就只有自己和蘇陌上去了。
想到宮羽在當護士,金嘆想起了南宮雪的病。
“宮羽,你小時候是不是有病?”
宮羽白了他一眼“你才有病!”
“我是認真的,傳說你小時候生了一種怪病,體溫低于平常人,而且這種怪病活不過二十五歲,是真的嗎?”
“嗯,卻是有過,后來我父皇派人尋遍天下名醫(yī),最后在孫大夫治好了我的病。”
“孫大夫?”
“就是藥王孫思邈。”宮羽風輕云淡的說著,金嘆聽得渾身一怔,畢竟這個名字那可是中醫(yī)界的泰斗級人物。
“別那么驚訝,你也見過他的。”
“我見過?”
金嘆仔細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到在什么地方見過,既然金嘆想不起來,宮羽也就沒有說。
“那我問你,你還記得他是怎么治好你的病嗎?在這樣的,我有個朋友也得了這種病,我想如果你知道的話,就幫忙治一治她。”
“那么久了,不記得了。”
宮羽說話之余,眼神瞄了一眼金嘆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上的黑珠子。
“真的不記得了?”
“我還騙你不成。你好像很關(guān)系你那位朋友?”
“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普通朋友。”
“竟然是普通朋友,那就別管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既然得了這病,沒有解藥就只有等死。”
哎
金嘆唯有嘆息一聲,畢竟宮羽都這么說了,看來南宮雪最后的希望也被撲滅了。
吃完午飯,宮羽收拾碗去廚房洗碗。
然后在客廳陪了金嘆聊了一會兒天,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到衣帽間換了一條紫色的連衣裙。
送宮羽到了醫(yī)院上班,金嘆接到七七父親楊長康的電話,原來楊長康上個禮拜正在來寧海省就職書記一職,忙了一個星期捋順了工作,終于有時間了,于是想到金嘆,給他打電話讓他喝茶。
寧海是金嘆的大本營,就已經(jīng)狼得飛起,無法無天,簡直橫著走都沒人敢惹,現(xiàn)在還來了一個撐腰的,這就是就讓金嘆更加狂妄。
金嘆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下來,驅(qū)車來到省政府大樓門口被攔了下來。
“金少,找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