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藤原拓海”這個名字,茂木夏樹渾身一怔,這個名字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人跟自己提起過了。而自己卻從未忘記過這個名字。
茂木夏樹記得最后一次和拓海見面,是他剛從秋名山比賽完開車回家的那條藤原豆腐店外的小巷。
“他還好嗎?”
夏樹忍了很久,還是問出了這句話,試問自己是沒有資格問這句話的。
金嘆看到這女人長得還行,就是沒想到是個愛慕虛榮的援交女,實在是讓人詬病。好好的拓海你不要。偏偏要為了錢出賣身體。
“還不錯,和上原美佳很要好。我剛才只是覺得你是他前女友,所以好奇問了一句,放心,各有各的生活,我不會去揭穿你。”
說完,金嘆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
夏樹叫住了金嘆。
“金少,麻煩你待我向拓海說聲對不起。”
“哦——”
金嘆很平淡的回了一個字,繼續(xù)朝陳瑤那邊走去。
宴席開始。
那位叫茂木夏樹的女人很顯然因為金嘆突然提到了“藤原拓海”的名字,而失去了興致,整個人郁郁寡歡的樣子,像是內(nèi)心在做著什么艱難的抉擇。
金嘆和陳瑤他們在旁邊,余光時不時的瞄上夏樹兩眼,見到這女人魂不守舍的樣子,金嘆也就放心了。
作為拓海的朋友,金嘆是知道拓海對這位叫茂木夏樹的女人一直放不下,有時候甚至想罵拓海兩句“一個援交女你還放在心里,你眼瞎啊!上原美佳比不上一個援交女?”
嘶——
痛——
“你掐我干嘛?”金嘆看得入神的時候,瞬間腰部一陣痛感襲來,回過神看到陳瑤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金嘆你還是人嗎?我陳瑤,你女朋友在面前,你瞧瞧你那小眼神都飛到那個女孩子身上去了。你說你是不是饞人家?”
金嘆無語的笑了起來。
“我t會饞她?你把我金嘆的檔次降太低了吧?”
“那你一直盯著她看干嘛?”
“其實那個女孩子是我一個朋友的前女友。”陳瑤并不認(rèn)識拓海,金嘆也就沒有說。
“呵呵——,我會信嗎?”陳瑤一臉不信。
金嘆趁機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惡狠狠的警告陳瑤“陳瑤,你老公我在你眼中就那么謊話連篇的大騙子嗎?”
“切——”
陳瑤岔開話題問“金嘆你發(fā)現(xiàn)沒有,靈特對楊舞煙好像有意思?”
“是嗎?”
金嘆順著望了過去,看到靈特在和幾個歐洲富商聊天,楊舞煙則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身后。
陳瑤看到金嘆這幅表情,又問“你個靈特在搞什么鬼?”
“沒什么,就是今晚有好戲要上演。”
“神神秘秘的。”陳瑤白了一眼,然后讓服務(wù)員給自己添酒。
“我說你能不能別喝了,酒量又差一天到晚喝個不停,待會喝醉了,我可不扛你回去。”金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陳瑤嗜酒如癮。
陳瑤拍著金嘆肩膀“弟弟放心,姐姐我酒量好著了,不會醉。”陳瑤又想起什么,然后又開始諷刺金嘆“我家紅酒都喝完了,你讓腐團給我遠兩件回來。”
“啊?哦!嗯,馬總你來了?”金嘆喊了一聲馬總,就快速逃離此地。
陳瑤在身后氣得爆炸。
李凱舉行的這場宴席來的都是世界級頂尖富強企業(yè)家,各自多多少少有點業(yè)務(wù)往來,于是這種宴席變成了另一種形式的生意洽談。
金嘆和馬蕓坐在高凳上品著酒,望著會場里歡聲笑語的人在哪兒虛情假意,實在是無趣。
“馬總,請教你一個問題。”
“喲……金少請教我問題,實在是難得。”
“別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