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樓空,只有趴在魚缸邊的女人眼神憂郁的撥動里面的睡蓮。
小金魚在禁錮的魚缸里嬉戲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這樣呆呆的趴著,沒有那些爾虞我詐的人在自己耳邊吵來吵去,她就很知足了。
待了很久,望向木門外的盛夏,腦海中浮現(xiàn)出四年前的盛夏。
那是屬于自己和金嘆初次見面的盛夏。
在江寧
金嘆為了照顧這個不會說漢語的國際友人,主動擔(dān)當(dāng)導(dǎo)游帶幽美子去林隱寺游玩。
那個老和尚的測字,緣定今生。
往事歷歷在乎,就好像是昨天發(fā)生的一樣刻骨銘心。
都長大了,各自有各自的路要走啊
終究是在命運的岔路口越走越遠(yuǎn)。
“我是個壞人,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一定是很討厭現(xiàn)在的我,對吧?”
金魚只是吐了吐氣泡,又搖了搖尾巴潛入水底。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哎無緣又無份啊!”
苦澀自嘲,起身,赤足踩著剛拖洗干凈的地面,空氣中也都早已散去了血腥味,穿過一道又一道的木門走向最里面的臥室。
解開腰間的繩結(jié),和服順著完美精致的酮體滑落到腳背上,輕易的身姿一步步跨進(jìn)熱氣騰騰的浴池,熱潮弄濕了垂落下來的發(fā)梢。
隨著溫度上升,白皙的背上開始慢慢浮現(xiàn)出五彩斑斕的鳳凰刺青。
這是除了幽美子父親之外,金嘆是唯一一個見過這刺青的人。
清楚的記得那是在江寧大酒店的房間,幽美子主動脫去衣服給金嘆看的。
當(dāng)時金嘆很慌很懵逼,不知道她要干嘛。
隨后慢慢才浮現(xiàn)出刺青。
如果沒有這刺青,幽美子覺得自己或許可以過得無憂無慮,但畢竟這背上的刺青是自己的使命。
之所以是浴火鳳凰那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烈火焚身,涅槃重生才能成為人們仰望的神鳥鳳凰。
哈嘁!
哈嘁!
哈嘁!
吃過晚飯的金嘆和陳瑤牽著溪溪的手散步在富士山下。
連打幾個噴嚏的金嘆,揉了揉鼻子,“我沒感冒啊。”
“誰說感冒才打噴嚏,有人想你了也會打噴嚏。”
“我又窮沒有錢,誰會想我,嘁。”
陳瑤頓了頓,“金嘆你來曰本有一段時間了,你見過幽美子嗎?”
金嘆搖頭“沒見過,每天和你待在一起,別的女人我都沒見過,噢,那天去東京見到一個波多野結(jié)衣,你也看到了,她在為新片做宣傳。”
“你也看哪種片啊?”
“以前看啊,現(xiàn)在都不需要看了,呵呵呵。”
“是啊,金大少爺現(xiàn)在手一揮,就有女人撲上來,那還需要看哪種片子,對不對?”
“嗯,很對。”
“嘁!打死你信不信。我不是再質(zhì)問你,我就是想說,幽美子她現(xiàn)在還能回來嗎?我看得出來你爸媽很擔(dān)心她”
金嘆表面上依舊是輕松的表情,“知道了,我有空打電話問問她,或許她很忙,沒時間,你也別管了,都是大人了,各自都有分寸,現(xiàn)在的幽美子那么多人保護(hù),沒事的。”
話雖如此,金嘆的心里很不好受,畢竟幽美子是個女人,要在一群心機城府都老辣的狠人堆里控制山口組,想必也是十分困難,甚至是如履薄冰。
兩個月前在意大利的廢舊倉庫,那是金嘆最后一次和幽美子見面,隨后也從未有過聯(lián)系。
望了望夜空中的明月。
她現(xiàn)在又在干嘛呢?
“這是大熊的房子嗎?”溪溪走到一棟院落外,停了下去,指著這棟房子。
“還挺像大熊的房子,可惜溪溪這不是大熊,里面也沒有哆啦a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