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第六個許愿人死亡，任務失敗！】

“現在什么情況啊？我說不定可以幫上忙。”

劉志看了眼張衛，帶著他進了現場。張衛看了眼客廳那滿滿一水箱的金魚，便不由自主的覺得寒冷。

“這就是男主人的尸體了。這男的叫劉芒，好賭成性，而且根據我們同志的觀察，他很有可能吸毒。”

張衛好奇的看向綠色背景下的廁所的大浴缸，劉芒的尸體已經被撈了出來，赤條條的躺在地上，一個女警察拿著攝影機不斷的拍照片。

“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他老婆去哪兒了？”張衛所答非所問，他看向警察，詢問趙曉的情況。

“啊——”忽然只聽的一陣尖叫，一個畫著濃妝的女人出現在門口。如果劉志沒看錯這個女人就是劉芒的妻子趙曉。

“你們……啊……這是？？？”

趙曉無與倫比，好像對警察的到來十分驚訝，看到劉芒死了倒是面露喜色。

“他……這是死了？死了好！”

趙曉狠狠的將包丟在地上，高興溢于言表。“終于死了！”

“趙小姐好像很高興？”

“高興？我難道不應該高興嗎？啊——這怕是這二十幾年來我最高興的時刻了。他可算死了，我一定要放煙花慶祝！”

劉志和自己的同事對視兩眼。

“你們中間任何一個人只要是和他在一起生活超過半年，別說是殺他了。就是活吃了他的心情都有了！”

很快眾人散去，趙曉被帶去做調查，但是很快，劉芒就被認定為了自然死亡。

“你昨夜在哪兒？”

“家。”

“劉芒死的時候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

“警察，我從事的什么職業，還需要我詳細解釋嗎？”

對面旁問的女警察一時間被噎住，她接著問道：“平時劉志家暴？”

“嗯。”

“為什么不報警？”

“報警有用？”

“有沒有動過殺心？”

“警官，你覺得呢？但是我一屆弱女子，我能干嘛？”

女警察再次無話可說。

一場舌戰以趙曉的大獲全勝結束。出了警局，張衛在門口等著她。

“你等等。”

“你是隔壁那個敲門的男人？”

張衛點點頭。趙曉臉上的表情柔和下來。趙曉長得好看，可惜被糟蹋了。

張衛隨著她回了出租屋。

“怎么辦？警察說我暫時不能住在這里了。小哥哥，要不，我去你屋睡覺吧？”

張衛的神經立刻緊張起來。

“這樣不太好吧，警察會懷疑我與你的關系的。”

趙曉笑了起來，“擔心什么？和我有關系的男客人多了去了。而且你知道嗎？是他逼我做這份工作的。因為他抽煙吸毒都要錢，而他又不愿意出去掙錢，所以我只好出去陪男人，掙錢給他用。

現在他終于走了。多年前我給他買了一份保險，如今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張衛覺得信息量過大，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當年，他還殺過我們的孩子呢！孩子出生才二十天不到啊。”

趙曉說著哭了起來，梨花帶雨，順勢往張衛懷里倒去。

張衛腦袋中，忽然閃過在公交車上趙曉的臉在自己雙腿間的畫面，身上一陣惡寒。

“你、你快進來吧！”

一把將趙曉拖進了房間，張衛便松開了她。

“明天我就可以領到錢了。證明我已經辦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