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也如魚涌入了整個茶館，控制住了劉芒。

……

“吸毒、故意傷害致人死亡，數罪并罰，三十年，不足為過吧？”劉志看著面前穿著黃色馬甲的劉芒，“說來我們還是同姓，四五千年前我們還是本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孽障呢！”

劉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本正經的數落劉芒。

“你是說，趙曉真的死了？”劉芒并沒有理會劉志的嘲笑，而是想要確定趙曉是不是真的死了

“都說一日夫妻白日恩，你再怎么恨她也不至于到了這個地步。”

“恨她？不，我愛她。她就應該是我的，不管她是生是死，都應該在我的掌控之中！”

張衛和劉志面面相覷，劉芒這種畸形的戀愛方式，別說趙曉，是個人都會忍受不了。

兩人出了監獄，見到了站在馬路對面身穿白色連衣裙的趙曉。她朝著劉志和張衛揮揮手露出了美麗的笑容。

“現在應該叫你火烈鳥了？”

趙曉害羞的低下了頭，“謝謝你們幫我，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

張衛立刻擺手：“你好好活著就是對我的報答。至于劉警官嘛……你快點離開這里，永遠不要回來就是對他最好的報答。”

趙曉點點頭。

目送著趙曉的飛機起飛。張衛調出了自己的控制面板。

【恭喜您！已經成功完成七個許愿人的愿望，現在，您可以在汽車到達終點前下車。】

張衛滿意的關上了面板。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張衛飽含深意的笑了笑，朝著眼前的一片白茫茫走去。走過白色的墻，張衛回到了公交車。車上已經少了不少人。

空蕩蕩的汽車上主要是一些白發蒼蒼，或咳嗽或流淚的老人。張衛看到前方有一個黑黝黝的洞子，張衛便問了問司機：“這是到哪兒了？”

司機慢慢的開口：“前方就是火葬場了。”

“什么？！”

看著洞口越來越近，張衛急得直接從窗口跳了出去，在白萌萌的天地間擦傷了手臂和胳膊。

張衛躺在地上，看著“重來公交車”一點點駛入黑色之中，逐漸消失不見。

“挺有意思的一趟旅行。”

張衛捂住手臂從地上爬起來，在這白茫茫中不斷的走動，可惜一直找不到出口。

“到底從哪里出去啊！？”

張衛有些惱火，按照他的理解。現在第三維度的任務應該結束了才對。

忽然前方有七八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張衛追上去想要問路。

“你好？”

把手搭在一個長頭發美女的肩上，美女裝過頭來，張衛嚇了一跳。

這個女人，沒有臉。

黃色的整張皮膚上干凈而突兀。

“請，請問這里是哪里？”

女人搖搖頭，轉過身去繼續往前走。張衛去拉其它人，發現所有人都沒五官，臉就是一張黃的均勻的皮。

張衛放棄了。

他低著頭走啊走，時不時喊伊人出來說說話。

這時一只手拍在了張衛肩膀上，他轉過頭去，只看到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對方有一頭白發，肩上頂著一對角，身邊牽著一個只到張衛胸口的高馬尾女孩。

“宋軼？！”

對方毫無反應，張衛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和之前他看到的人一樣了，沒有五官同樣不能說話。

宋軼握住了張衛的手撲棱著翅膀，騰空而起。三人穿過了無數的白茫茫，終于找到了幾扇立著的門。

張衛打量著，應該是要他們選擇一扇門打開。某一個門背后應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