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7月9日,下城區魏氏工廠。
“現在怎么辦?”應山海在原地來回踱步,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平日里沒見到你對女孩這么上心!
偏偏在今日!還直接帶回到柜子里去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要做什么呢!
“還能怎么辦?令公子的話自然是不能動的,這個女孩的話以我之見,最保險的還是現在就將她”那個被稱為“馬室長”的魁梧壯漢目露兇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葉語菲看到這個動作,頓時打了個激靈,手腳冰涼。
這時,她卻發覺應望峰隱隱擋在了她的身前。
“這不好吧!馬室長,我可不像你身經百煉,我見不得血腥的”應山海皺眉,猶猶豫豫地開口。
真是笑話!
馬致遠在心中冷笑,在利益面前舍棄千百名的員工性命當做兒戲,卻不肯讓自己親手沾上血腥?
這是什么心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把這名小妮子綁在這個柜子里,再把門鎖上,只要等到了晚上六點,一切也都結束了,爆炸會抹平所有的痕跡。”馬致遠不帶任何感情,看了下手表,此刻已經下午4點55了,距離他口中的爆炸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多五分鐘了。他利落地到雜物室帶回來一捆麻神,和一塊臭布條。
他三兩下將葉語菲捆綁起來,將臭布條塞進她的嘴中,隨后將她扔進了柜子中,隨后才轉向應氏父子,“怎么?你倆還不離開嗎?難不成想留下來一起陪葬?”
“哦哦哦!”應山海恍然大悟,連忙在辦公室里稍微整理了以下,從保險箱里取出了什么,然后這才離開。而應望峰則在辦公室里來回轉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對于葉語菲來說,在黑暗的柜子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只聽見柜子外的嘈雜聲響,隨后地是一聲重重地關門聲。
葉語菲并沒有急著掙扎,而是靜靜地保持原狀十幾秒,確信外面沒有動靜之后,她才緊緊握住手中的刨蘋果的小刀,開始一點一點地割起麻繩來。
這小刀,是剛剛應望峰趁著父親在收拾的時候,偷偷從水果盤里拿出來遞給葉語菲的。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感謝這人,還是該恨這個人。不過,時間危機,她也來不及多想,只顧著割碎捆著自己的麻繩。她努力地一腳踹著柜子,柜子門也被那個該死的馬致遠給鎖上了!
狹小的黑暗密閉空間里,葉語菲只感覺空氣隨時都會被消耗光,她豆大的汗珠瘋狂地滲出,小刀并不鋒利,皮膚細膩的手腕因為快速摩擦粗糙的麻繩而被磨破,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割斷。
“嘭!”
葉語菲咬牙劃破麻繩后,奮力一蹬腿將黑色柜子給踢破,整個人鉆出柜子,迅速地將身上的麻繩給解開,三步并做兩步朝外面跑去。
果不其然,辦公室的房門已經從外面上鎖。
葉語菲看了已經轉到五點四十的時鐘,她焦急地敲打著房門,朝外喊道“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啊!”
這個時間點,應該絕大多數的人都在工廠里做工,而應山海的辦公室又在高層,根本不可能有人會上來看。
葉語菲咬牙抄起一張辦公椅對著房門用力砸去,一下又一下。
沒有用
根本打不開!
馬致遠!葉語菲此時恨透了這個男人,她剛剛用力敲們的時候聽到門外還傳來了什么動靜,她可以保證外面被一堆的雜物給堵死了!
怎么辦?
怎么辦?!
葉語菲焦急的時候,忽然看見了一旁大開的窗戶,白色的窗簾正隨風舞動!
這是之前應望峰打開的,原來那個時候他就給了她暗示!
她來不及多想,看了看只有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