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們沒給新聞社的人透露所有的細節,但沙土大操場變成的模樣大家又不是沒看到。顯然甘同學當時面對的撼山帝王鱷體型跟我們上課時不一樣。”
什彩達張了張口,像是不服氣,又不知該如何反駁。此時有眼尖的人眼睛一亮
“甘同學在那邊呢,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甘同學!”“甘同學?”
雪凝已經一溜煙地溜出了教室。
她一邊溜,一邊想好懷念地球上的家鄉,那里的母校中學沒有發行報紙的傳統,世界是那么清靜美好……
在米娜護士長的悉心治療下,雪凝皮膚上的紅腫刺癢逐日消褪。星期五,結束一整天的課程返回樹屋的時候,她意外地在床頭柜上發現了失蹤好幾天的小鏡子,摘下大口罩拿起鏡子一瞅,臉已經完全消腫,只有面頰和下巴上還剩幾道零星的紅痕,好像地球上九十年代把口紅涂到臉上做廣告代言的畫風。
“米娜護士長,阿布老師來過嗎?”
“來過。你咋知道的?”
雪凝把小鏡子擱回床頭柜上,噴笑。
“阿布老師讓我轉告你,他會在明天處理泥石流的百忙之中抽出兩個小時帶你去商店廣場買齊學期用品。早晨7點半,過時不候。要是你睡懶覺錯過時間,他就讓你們7班的班長阿克米帶你去。”
“咳噗——”
米娜護士長挑眉“我就跟阿布老師講,他明天可以不用來了,任何女孩都會選擇睡懶覺的。”
“不,我一定不會睡懶覺的。米娜護士長麻煩您把我明天的早餐訂在7點送來好嗎?”
米娜護士長把手頭正在整理的備忘錄夾子放下來,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端詳她,就好像看到一片精心修剪的玫瑰花叢中長出了一茬番薯“雪凝你是怎么長到15歲的?靠一直這么特立獨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