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也只是他的猜測,沒有實際的證據,他也不好多說些什么。
顧九思當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他一向多疑當即向君以希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但是作為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是無法做到密音入耳這種功能。所以他只能假裝做出講悄悄話的樣子,和君以希咬耳朵。
哪知道那溫柔的氣息剛剛進入君以希的耳廓,就被君以希躲開了。
“好癢!”
顧九思臉色一黑,大佬,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我這明顯是想要和你打小報告啊!
君以希自然也知道自己反應過激了,可是從小到大就沒人敢碰他的耳朵和脖子。只要稍微靠近一點她就感覺癢得難受。
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場面一度安靜了下來。
顧九思無法,此刻再故意咬耳朵就明顯有些矯情了。
只能暫且不提。
好在張珺早已經人在曹營心在漢,沒有功夫去探究一個不入流的凡人的心理活動。
張珺將其三人安置在了西廂房,轉身便帶著小廝掉頭往東廂房而去。
綠樹掩映之中,藏著一座玲瓏小巧的水榭樓臺,樓臺之內翠縵拂檐,玉欄繞砌,端得那叫一個清秀雅致!
堂屋內掛著用金銀兩色絲線繡著祥龍瑞鳳的帳幔隔絕了外來人的視線!
除了一張寒氣四溢的玉床之外,里堂內的擺設實在是少的可憐,和屋外清秀雅致的景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珺揮退了下人,恭恭敬敬的站在賬慢之后,低垂著腦袋老老實實的喚了他一聲師傅。
張道森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望著賬慢之后的那個身影,語氣輕柔和善。
“果然是她的孩子,和她的性格真是一模一樣。”
張道森目光空洞,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良久眼里略帶著些悲戚。
明明是二十余歲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暮氣。充滿了違和感,給人一種老態龍鐘的感覺。
“但是珺兒你要知道,過剛易折。你的修為,相比一般的修士而言,算是上等水平。可你需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為師護不了你多久了!”
這句話像是對她說的,又像是透過她對著某人說的。
這明顯的就是意有所指了!
張珺對自家師傅知道剛剛的事情,一點也不感到奇怪。雖然他在閉關,可是無論外界發生何事,都無法逃脫他的慧眼。
“師傅英明,徒兒也不想與他們過多的牽扯。只是,徒兒已是金丹期大圓滿,這炙炎蓮與徒兒的靈力同源,對我渡劫有莫大的助益。”
“那炙炎蓮和商微羽已經產生了強大的因果牽連,你若強行占有對你的修為只有害而無益。你天資聰穎,進階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何必借助外物?!”
張珺有些詫異地破天荒地居然夸獎了她,雖然是在這種境遇之下。
但是也成功的為她順了毛,
“多謝師傅夸獎,徒兒愧不敢當。可是就這么白白的把炙炎蓮獻給了她,有損我們君府的威名,還望師傅助我一臂之力。”
“那君以希仗著自己化神期的修為,就不把咱們君府放在眼里。甚至當著徒兒的面動了徒兒的人,還明目張膽的威脅徒兒。”
張珺也是第一次宛如又幼童般,像長輩打小報告。這種行為令她十分的不齒,語氣難免帶上幾分嬌俏。白凈的臉上染上了一層坨紅,濃密的睫毛上下撲扇著
“我知曉了!”
對于這個徒弟性子,他也不愿再說太多。有些坑,有些坎,總要年輕人一一走過才會懂得。
他只是想保住故友的最后一絲血脈,但,
一切隨緣吧!
感受到師傅的態度有所松動,張珺立刻順著桿子往上爬。
“還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