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才能到啊……”
“花少,把鞋穿上。”
“就不。”
“……”
默不作聲的,勾越扭過了腦袋,打開了窗子,冷冷的風(fēng)呼呼的刮進來。
“不是吧,你想凍死我啊?!”
“我穿我穿,我穿行了吧!”
花遲掏過了鞋子套在腳上,勾越會意將車窗升了上來。
前排,墨柒操作著手機。
墨淮舟應(yīng)該是跟他通過電話了,她把事情大概跟墨以清說了一下,墨以清電話里的語氣比較冷靜了。
只說三天內(nèi)會到白家。
“今年過年,一定要回來。”
墨家人缺這一頓全家人的年夜飯,已經(jīng)缺了太久了。
“嗯。”
“到時候,我會帶幾個人一起。”
墨柒淡淡的說著。
何止是墨家,她對舅舅崔平山一直承諾的年夜飯,至今都還沒有實現(xiàn)。
“好。”
“盡量早些回來吧,小六跟盼盼一直念著你,爺爺跟奶奶他們……已經(jīng)等不及要見你們了。”
聞言,墨柒一愣,隨即失笑。
是啊,那個看似嚴肅板正實則內(nèi)心柔軟的老爺子,還有那個為了她可以拋棄一切原則的稀里糊涂的小老太太。
原來有家人的滋味,可以這么好。
“好啊。”
“哥。”
墨柒臉上莫名地勾勒著暖暖的笑意,嘴上更是不自覺的喊出了這么一聲。
喊出來之后,她自己也有些詫異。
電話線那邊久久都沒有聲音再傳過來。
“你……”
就在墨柒以為電話可能掉線了的時候,墨以清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剛剛叫我了?”
聲音有些不可置信的顫抖,墨以清是知道的,墨柒也不知從哪認識的,亂七八糟的哥哥加起來一大堆。
在青市那個白澈,還有剛剛提到的那個燕大表哥崔凌……
“……錯了,沒叫你。”
“……哦。”
真能讓他給氣笑了,墨柒干脆掐斷了電話。
另一邊,越想越不對勁的墨以清神色恍恍惚惚的,胡特叫了他好幾聲都沒有聽見。
“五少。”
“啊……”
“你剛剛……”胡特有些納悶兒的問了一句。
墨以清恍然。
“……對吧,剛剛她就是在叫我哥!”
等到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將電話打了回去的時候,電話里卻只是出現(xiàn)了忙音。
………
“洲最近出了不少事兒啊,還暴亂,真是夠可以的……”
“洲?”
聽到話,墨柒突然問了一句。
花遲上下劃拉著平板,散漫的點了點頭,“是啊,整個洲股市一直在往下跌,工人已經(jīng)暴動了,上面正派人強力鎮(zhèn)壓呢。”
“紀氏怎么樣?”
“我看看啊……這行情不太好,紀氏莊園跌的挺慘啊!”
微微皺了皺眉,墨柒拿過了一旁包里的電腦。
“……洲整個股市的行情陷入低靡狀態(tài),上方一直在解決,卻收效甚微,四大組織皆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盟已介入……”
眉頭越發(fā)的緊皺起來,如果是美方的勢力蓄意插手,總不至于連自己都坑,眼下是四個家族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我覺著應(yīng)該沒事,這股價上上下下的來回多了去了,洲也不是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兒,再說了也用不著咱發(fā)愁啊……”
花遲伸了個懶腰兒,很不在意的吐槽者。
勾越也跟著點了點頭。
“確實,洲的勢力碰撞本就頻繁,這種事也不是被他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