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點,準時抵達京都。
沒什么行李,墨柒搭著肩上的一個包出來。
“墨柒,這兒!”
聞聲望過去,看見了某人,墨柒微微疑惑,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了。”
“是啊,托了你的福,在f洲待了小半年哪!”
封漁意有所指,當年的窺屏事件一直就沒過去,陸川一回來,他就被攆到了f洲。
不過現(xiàn)在好了,風水輪流轉(zhuǎn)嘛……
墨柒嗤笑一聲,眉眼一挑。
“他讓你來的?”
“沒錯,正是受了我們偉大而又帥氣的二爺指使,特地來接墨小姐您……回,漓,淵!”
“呵……沒看到陸川。”
作為封橋的專業(yè)狗腿子,陸川對這種事不是一向的樂意之至。
“他呀,可惜了了……短時間內(nèi)你是見不著他了,f洲一大批貨都等著他呢。”
正是因此,他才能被調(diào)回來呀。
“哦。”
也沒再多問,隨意的伸手,將包扔到了他身上,墨柒漫不經(jīng)心地走向前。
“既然如此,先帶我去個地方吧。”
免費的司機,不用白不用。
封漁穩(wěn)穩(wěn)的接住背包,好奇的翻了翻,只看到幾副卷軸,“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啊……”
墨柒回頭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他勾到手上來回晃悠的包,“三個億。”
“噗!”封漁一個趔趄,差點沒將手里的包給扔出去。
“開什么玩笑呢姐,你逗我玩呢,就這幾塊爛木頭……嘖嘖,哄三歲小孩去吧!”
切,正是一點也不好笑。
沒再理他,上車后,直接閉目養(yǎng)神。
封漁更是打開了車門,隨意的將那幾塊“爛木頭”扔在了后座上。
………
京都,國畫協(xié)會。
墨柒在前面,封漁拿著包跟她走了進去。
因為平常沒什么用,國畫協(xié)會的身份銘牌直接被她忘到了s大的某個角落里,墨柒走到了前臺。
“裴會長在嗎?”
前臺還是上次接收f盟快遞的那個小哥,國畫協(xié)會女性極少,就連前臺都是男的。
小哥本是低著頭,聽到聲音抬頭的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墨小……”
“呦!”
“這又來了個不長眼的,以為裴會長是誰呀,是某些人說見就能見的嗎。”
喲呵,剛來京都就能讓他碰到這種好玩的事兒,封漁眼睛賊兮兮的發(fā)亮。
“何小姐,你誤會了,這位可是我們會長的……”
“哎喲嘿,你這娘們兒嘴臭得很呢,剛從豬圈里放出來的吧?”
封漁得意洋洋的回懟,一張嘴耍的就是毒辣霸氣。
何憐明顯被氣的惱火了,她堂堂京都豪門家族何家的大小姐,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么說我?!”
聞言,封漁私下里看了一眼,無奈地聳肩搖了搖頭。
“這又沒你的同類,我上哪兒問你是誰啊。”
“你!!”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拿著手指直勾勾地指著他。
封漁更要上前給他點顏色看看,卻被一旁的墨柒制止。
忽略眼前叫囂的丫頭,墨柒透過她看響了后方,一個人影攢動在花瓶后面……沒再理會,墨柒又問了一遍前臺小哥。
“裴會長在不在?”
“哦……在在在!會長已經(jīng)通知過我了,他今天一天都在辦公室等著您。”
反應(yīng)過來,磕磕巴巴地解釋。
墨柒點了點頭,帶著封漁走進了電梯。
身后,何憐氣呼呼的叫囂著,而花瓶后的某人眼色一暗,此時終于走了出來,仿若不知情的安慰著何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