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奕生平第一次吃了自己從來沒吃過的“軟飯”,后來還成了他和朋友之間的一個笑料,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兩個人都是走路出來的,午后天氣炎熱,路上連出租車都遇不到幾輛,索性,司南奕又帶著余裊裊去了距離菜館不遠(yuǎn)的一家冰室小坐片刻。
“小魚兒,你現(xiàn)在還吃的下東西嗎?”司南奕看著余裊裊到把她真的當(dāng)做了多年未見得朋友,說話也很是隨意。
“還好,”余裊裊不知道司南奕要干什么,就實話實說。
“是這樣,現(xiàn)在正好是江州一天之中天氣最熱的時候,我們現(xiàn)在又打不到車,等到走回酒店一定會變成兩條曬干的咸魚,”司南奕兩手一攤表情到位,又一次成功地逗笑了余裊裊。
余裊裊從來沒想過咸魚這個比喻,腦海里太有畫面感,實在是讓她樂不可支。
笑夠了才接著問道“所以呢?和有沒有吃飽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啊,江州有一種避暑圣品是必須在這種天氣才能發(fā)揮出它的功效的。”司南奕又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是什么呢?”余裊裊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她自己是一個隱藏的吃貨。
“就是涼蝦和冰粉。”司南奕口中倒出兩種余裊裊根本聞所未聞的食物。
“那是什么呢?”余裊裊被司南奕不斷冒出來的新鮮事物震驚的瞠目結(jié)舌。
“跟我來吧。”司南奕非常滿意余裊裊的反映,樂滋滋的帶著余裊裊進(jìn)了街邊的一家不起眼的冷飲店。
“不要小瞧這間店,”司南奕湊到余裊裊眼前小聲的和她說道,“這店面已經(jīng)有五十年的歷史了,我父親小時候就常在這里吃涼蝦喝冷飲,這里的老板是個很有個性的人,很有意思的,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哦,這樣啊。”余裊裊配合著故作神秘的司南奕壓低了聲音。“那菜單在哪里呢?我們無論是吃東西還是喝飲料,都需要菜單呀。”
司南奕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這里沒有菜單的,都是老板喝什么,只不過涼蝦和冰粉是四季常備,不用擔(dān)心沒有,所以才說老板有個性么。”
既然司南奕這樣說了,那必然就有把握,余裊裊靜觀其變就好了。
剛剛過了午飯高峰期,人們都要回家歇午覺,所以冷飲店里有些冷冷清清,只有搖頭晃腦的電風(fēng)扇在那兒自得其樂,不時吹動著門口輕飄飄的風(fēng)鈴。
“我們都進(jìn)來五分鐘了,為什么老板還不出現(xiàn)呢?”如果是平時,余裊裊絕對不會進(jìn)入一家空無一人的店鋪,今天一時興起跟著司南奕走了進(jìn)來,坐了好一會兒都沒人出來招呼。余裊裊有些尷尬,“不然我們還是換一家店好了。”
“沒事的,”司南奕笑得隨意,“老板大概是在打盹兒,我過去看看。”不過人卻沒有直接往里走,而是先到吧臺前自顧自的拿起玻璃杯倒了一杯涼白開,灌倒了肚子里。
余裊裊看的更驚訝了,老板都不在,客人可以這么隨意的嗎?
“你要嗎?”司南奕指了指手邊的水壺。
余裊裊擺擺手,她還是再等等好了。
“我只要有時間就會過來,和老板也算是蠻熟的,所以你看起來會隨意一些。”司南奕喝了涼水之后通體舒泰,看到余裊裊訝異的目光就出聲解釋。
“是這樣啊。”余裊裊這才理解。
“你先坐,我去后邊看看。”司南奕邊說邊往后廚的方向走,余裊裊點頭應(yīng)是,開始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說是冷飲店,但是這家并沒有裝修成時下一般飲品店的小清新風(fēng)格,反而是貼著一些很有年代感的海報,其中不乏一些非常朋克的老牌搖滾明星。
看來店老板還是一個喜歡重金屬的先鋒人物。
“你倒是常來,不過沒怎么見你帶過朋友呀?小心心回來了?”余裊裊正在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