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看什么時候方便呢?”余裊裊的神情有些急切,連李師傅也看出不對來了。
沒有接余裊裊的話,而是將詢問的眼神投向了身邊的司南奕,司南奕也覺得奇怪,但是自己又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是將目光重新投諸到余裊裊的身上。
“是這樣,我家里有一張我父母敢結婚時拍的照片,當年就是在同心照相館照的,因為其他原因照片只剩下了半張,所以我想向照相館的老板打聽一下,還有沒有底片什么的,想再重新洗印一張。”這段話完全是事實,所以余裊裊也很順利的向李師傅解釋了出來。
司南奕知道余裊裊是被外國人收養(yǎng)的,但是不知道是多大收養(yǎng)的,所以對這段話中父母的部分雖然有所懷疑但也不能確定,索性模棱兩可的嗯嗯兩聲,算作是認證。
李師傅這才又看向余裊裊。
“按常理來說,這么多年的老膠卷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不過以余小姐的年齡,父母剛結婚的時候大概也是我弟弟剛開照相館的時候,那時候,那小子剛開始開店,正是新鮮認真的時候,什么動心都是寶貝的不得了,連排廢的膠卷都是一樣,找一找,運氣好的好能找到,也說不定的。”李師傅看到余裊裊也算是個孝順孩子,心里也想到了自己家的兒子女兒,笑呵呵的,也算是有了個好臉色。
“這樣,我晚上回去問問,如果沒事的話,明天下午你們過來看看。”李師傅爽快的表示自己和弟弟商量一下,時間上不是問題。
“那方便告訴我您弟弟家的地址嗎?”余裊裊得到肯定的答復心落了一半。
“地址也不用記,南南知道,讓他帶你去就可以。”老爺子大扇子一揮,眼睛一閉,表示談話到此結束。
余裊裊張了張嘴,想要問問“囡囡”是何方神圣?被旁邊一臉無奈的司南奕拽了過去。
“你認識囡囡?”見到司南奕不讓自己開口,余裊裊滿臉不解。
“南南就是我。”司南奕也是一臉無奈。
“啊?”余裊裊先是驚了一下,接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最近在江州生活的這段時間余裊裊常去一德樓吃飯,經常聽到有老人叫“囡囡”這個詞,聽了很多遍,余裊裊后來就專門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是南方人對于自己家孩子的一個昵稱。
剛剛聽到李師傅說“囡囡”知道,余裊裊又不認識他家的孩子,自然是困惑不解。
“你怎么就成了李師傅家的小阿囡?”
看到余裊裊笑成這幅樣子,司南奕知道一定是誤會了“不是那個囡,是南北的南,我名字里的南字。”
“有一次我在這邊吃小龍蝦,吃到很晚了,李師傅年紀大了,沒熬住,那天突然就暈倒了,我就把老人家送到了議員,站好他家里那天也沒人,我就干脆辦了住院手續(xù),陪著照顧了一夜,你師父就把這事老記在心上。后來處的熟了,又因為他家兒子名字里也有一個南字,就把我也叫成了南南。”
“原來你是李師傅的救命恩人啊。”余裊裊一句話總結了故事。
“也可以這么說吧,不然我們怎么吃得上這特供的小龍蝦呢。”說著說著,司南奕又沒了正形兒,開起了玩笑。
余裊裊扔了個龍蝦殼給他,沒再接話。
兩個人風卷殘云一般將剩下的小龍蝦都解決干凈,又配合默契的打掃了戰(zhàn)場,向李師傅道了別,并約好,第二天下午如果可以的話就去拜訪李師傅的弟弟。
賓主盡歡,揮手告別。
余裊裊看看時間居然已經九點多了,距離音樂噴泉應該早就開始了,索性也不著急,和司南奕兩個人慢悠悠的溜達著往廣場走。
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配合著誰,兩個人的步調從出發(fā)就很一致,連頻率都很和諧,前進過程中也沒有熱聊,默契的散著步。
也許是這夜色太美,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