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左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覺得自己拯救了一只迷途的羔羊,功德無量。
至于對方是不是自愿被拯救的?
肯定是啊!
他左大造物主可是相當(dāng)有節(jié)操的,這點(diǎn)他敢用人品保證。
將視線收回不再關(guān)注山下面發(fā)生的事,左孟繼續(xù)參悟起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十天時間,他已經(jīng)有一些收獲了,畢竟站在造物主的角度參悟這是普通人無法比擬的優(yōu)勢,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可以先嘗試著模擬一下。”
左孟的目光落到旁邊的一個破碗之上
山下。
白大爺看著這群昔日的‘教友’,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十天前他們賦予自己‘重任’的畫面,當(dāng)時覺得無比的神圣,現(xiàn)在回想起來怎么想怎么覺得別扭,愈發(fā)的感覺到自己是被這群狡詐惡徒給陰了。
“感謝吾主。”
“秩序永存!”
一群守在山下的教徒全部跑了出來,十天前,他們親眼看著易祭師上山為偉大的秩序之主一探‘魔窟’的,如今十天過去,易祭師光榮的從山上回來,腦袋里面肯定帶著他們最需要的‘魔窟’信息,有了這些,他們就可以去主面前邀功,獲得主的賞賜!想到這一點(diǎn)之后,所有等待的教徒都激動了,其中還有一人看到白松以后,激動的跑了過來,就要給白松一個擁抱。
嘭!!
明白了立場的白松果斷的就是一腳迎了上去,將跑在最前面的那個家伙一腳踹飛了出去。
“干什么?想碰瓷啊!”
一腳踹完,白松只感覺全身上下都舒坦了。他認(rèn)得沖過來的那個人,十天前就是這個人‘忍痛’,把‘機(jī)會’留給自己的,當(dāng)時只怪自己太天真,還把這人當(dāng)做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可以依托背后的兄弟,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誰是易祭師?老子叫白松,我?guī)熥鹩H自賜名的!”
一群等待了許久的秩序教徒瞬間石化,這和預(yù)想中的畫面不一樣啊。怎么上了個山,易祭師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那我們等待這么多天的信息呢,沒有信息怎么去和神邀功啊?
“易易祭師?你不認(rèn)識我了?”
一個胖胖的教友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什么什么易祭師?老子姓白,叫白松!”
看到這個胖子白松就氣不打一處來,想到自己在山上忍饑挨餓的,這家伙居然在山下吃成了這樣,忍不住過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也不知道為什么,白松今天特別的暴躁,可能是以前的生活被打破,徹底的放飛了自我,也有可能是某個無良造物主給的影響。
“白送?”
一名教徒聽到白松的名字以后,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松,孤傲如松的松,懂不懂!?沒文化就別說話,小心被人鄙視。”
白松對著那人就是一頓狂噴。
“沒事的話,就趕緊讓開,我這邊還有事忙著呢。”噴舒坦的白大爺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只有半天的假,剛才這么一耽誤已經(jīng)浪費(fèi)了一段時間了,他必須要盡快趕到鎮(zhèn)子上面去買些吃的,最好是高熱量的,這樣才能撐得久,否則下次要是再被那個妖道給忘了,豈不白白餓死在山上了?
只是這群人怎么可能就這么放他走?
上山他們不敢,但在山下對付這么個叛徒還不容易。交不出去信息,把易祭師送回去一樣,就當(dāng)是送回去一份活的資料庫,要是神靈有需要,用‘火刑架快遞’送過去也行。想到這里,幾名教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一把抓住了白松的肩膀。
“易祭師已經(jīng)被邪神污染了精神,神智錯亂了,我們不能就這么放他離開。”
“救助易祭師那是義不容辭的事,我們不能看著易祭師墮落。”
這幾個人一動手就給自己找到了借口。
救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