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塔彤拉薩慕小姐。
最近您一切安好否?叨擾小姐,情非得已。可如今正有一位年輕女子,身負光輝與黑氣,備受煎熬,據說,那名年輕的小姐還是您的朋友。盼小姐垂憐,照顧此人,我定會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你永遠的朋友諾格斯?秋吉爾?穆尼馮依”
一處海底庭院中,一女子正認認真真地讀信。
讀完信,她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眼“哎,諾格斯又找事兒來了!”
身側的女仆有些好奇“小姐,諾格斯殿下向您講述了什么?您為何要揉眼?”
小姐冷哼一聲,語氣中盡是不屑“他啊,是覬覦我的特殊靈力,想在我這兒丟個人!”
“啊?那您還打算回信嗎?”女仆不淡定了,她素來不希望自家主子與這位殿下和親,雖然,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回!怎么不回?”女子輕笑,她淡定地拿起杯中的銀勺,將杯中濃厚的奶蓋攪了又攪,“近來,我的靈力越發散亂,正需要這種人幫我提純。我又怎能辜負這位殿下的好意呢?”
小姐回答得不卑不亢,女仆也就不好多說什么了。
收完盤子,女仆就離開了,只留下小姐一人在這個涼亭中納涼。
到了現在,我們才能夠目睹這位女子的容貌。
她膚勝水仙,發若鳶尾,眼似羅蘭。她身穿淺藍色長裙,足蹬白玉長靴,頭上纏繞著一轉又一轉細小的花繩,發絲有些蓬松卻還是齊整地貼在背上。她那雙修的白色長手套淹沒在衣裙之中,一絲藍發墜入額間,襯得臉龐格外白皙。遠遠望去,她只是一個有些粗糙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是藍色,就連頭發上,也是為了附庸風雅,才插上了許多華而不實的鮮花。
可是,當你真的看見她的模樣的時候,卻會覺得,她這一身打扮是何等貼切、何等美妙。你甚至還會覺得是她這一身打扮配不上她本人,而不是她不值得這周身的穿著。
因為她太美麗了!
她的臉上總是帶著些微的紅暈,嘴唇更是如櫻桃般嬌嫩。當她笑起的時候,嘴角處還會有著深深的小酒窩。就連眼神都透著幾分嬌憨。
可現在,這位小姐有些生氣。她素來不喜歡與人打交道,就連父親母親也是常年在外,無法管她。
她雖有哥哥、弟弟,可是他們都上了戰場,難以回來,偌大的宅子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可是,她樂得自在啊!
現在,她那個名義上的未婚夫要扔個人過來,她怎么甘心?
“與你的婚約還屬于八字沒有一撇呢!你就這么急得過來?”塔彤拉薩慕只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在她看來,諾格斯這個“禍水東移”的方法完全不適用!
幾十年前,諾格斯就與塔彤拉薩慕見面了。
原本,二人惜惜相惜,產生一種友情之上,戀人未滿的情愫。
可后來,諾格斯走了,只丟下塔彤拉薩慕一個人承擔萬眾目光。
打那以后,二人就只剩下了友誼。
好些年過去了,諾格斯又與塔彤拉薩慕成了盟友為了反對父母之命的盟友。
自從在婚約問題上達成一致后,他們之間的友誼突飛猛進,飛速發展,整個西單科里木國的百姓都覺得十分高興,其中以這二人的親朋好友(當然真正了解這二人的除外)最甚。
可又有幾人知道,他們友誼的真相?
如今,諾格斯主動帶女子來,所有人都必誤以為,是諾格斯主動向塔彤拉薩慕服軟,要給她一條生路西單克里木國有一個習俗,未婚夫必須得替未婚妻選侍女,越特殊的侍女越能夠體現出未婚夫對自個兒的未婚妻的寵愛。
可塔彤拉薩慕心里很清楚他這是向她宣布,他已經找到真正適合他的人了!
這世上能夠輔助她塔彤拉薩慕修行的人有成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