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塵微微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上現在應該想想如何打算才是。”語氣著實有些冷淡了些。
“朕累了。”皇帝靜靜的躺在床榻上,雙眼有幾分空洞的盯著床頂。
凌靖塵負手而立,面對這樣有幾分死氣沉沉的一國之主也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情。
“皇上好好休息吧,這國皇上還是不能棄的。”凌靖塵看著這樣子緬懷著皇后的皇帝突然之間心上沒由來的有幾分煩躁。
說罷凌靖塵就離開了皇帝的寢宮,微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
希望他做的事,不會讓以后的自己后悔吧……
……
一場霍亂的突然來襲,讓原本熱鬧非凡的樊葉城陷入了短時間的沉寂。
這場災難帶走了很多人,該走的不該走的都走了。
有人失去了家業,有人失去了親人,也有什么東西在這場突然來襲的災難之中悄然改變著。
樊葉城用了半個月來療傷,才漸漸的恢復起來。
“丫頭。”易老遠遠的望見了在院子之中修煉的葉蕭蕭,深深的嘆了口氣,用著盡量輕松的語氣呼喚了一聲。
身旁的許安也是眉眼之間有著濃濃的擔憂,端著托盤的手也攥的緊。
從半個月之前鐘俞謀反,帶著一群神秘人滅城,樊葉城大受其害。
宮里傳出了皇后的逝去的消息,皇帝命令舉國上下都要掛白布,整整七天才可取下。
皇帝下了圣旨,追封皇后娘娘為飛燕皇后。
葉將軍也身受重傷,雖然已經蘇醒但身體卻還是大不如前。
而葉家二小姐則是不分日夜的修煉,不見疲憊,不訴苦楚,誰勸都沒有用。
葉將軍醒來之后聽說夫人失蹤的消息,立馬就要沖出去找人,被葉蕭蕭攔住。
一時激動,火氣攻心又病了一場。
葉江趕回來時已經是十日之后,他受了師命回了一趟蒼山之巔。回來之后,心中甚是虧欠和憤怒。
告知師門之后,留在了家中,照顧將軍府上下。
許安覺得葉蕭蕭好像是很悲傷的人,可是又好像一點都不悲傷。
這半個月以來,葉蕭蕭雖然不停的修煉,卻在葉江沒有回來的時候將將軍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像一個淡泊的工作機器。
易老搖著頭踏進了院子,葉蕭蕭收了手中的赤塵劍,額角有幾許細漢。
“師父。”葉蕭蕭將劍收了回去,禮貌的問候著易老,每天的這個時候易老都會來看葉蕭蕭。
“丫頭,你不能這樣練,你身體會吃不消的。”易老覺得這句話他已經說了無數遍了,雖然葉蕭蕭不會聽,但他還是要說。
葉蕭蕭將易老扶著坐下,倒了一杯茶遞給易老,嘴上答應著“我知道了師父。”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可是據她這半個月來打聽的消息來說,那群人不僅力量邪惡無比,個個修為也是極高的…
是她太松懈了,對于葉傲天和洛瑤的寵愛太過于心安理得,導致她怠慢了修煉…
易老嘆了口氣,伸手點了點葉蕭蕭的頭,剛想說什么就被葉蕭蕭的話攔住了,“對了師父,我爹爹他怎么樣了?”
談到葉傲天,葉蕭蕭的眸子有幾分愧疚。
這點情緒讓易老盡收眼底,不過也無奈只能在心里嘆氣,有些語重心長的說著“將軍他沒事,只不過病在心里,身也不愿意醒罷了。”
葉蕭蕭聞言手指微微收緊,抿唇看著茶杯,默了一會看著易老認真的說著“師父,徒弟想求你一件事。”
易老微微一愣,他知道自己突然之間收的這個徒弟雖然大大咧咧無拘無束的,但是心卻是極其細的,人也是極其驕傲的,突然這般對自己說話,必然是有什么難處。
“你是老夫的愛徒,哪來的求字一說?”易老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