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內容有了不可調和的分歧。
張其認為,應該減少讖緯在這本新公羊春秋里的占比。
而且新修的《公羊春秋》,還得以何子的那本《春秋公羊傳解詁》作為藍本。
對于張其這個要求,顏夏其實是沒多少意見的。
畢竟何子當年修《春秋公羊傳解詁》時候,也是叫上了自己父親的。
但是對于張其那減少讖緯的占比,顏夏就不可能同意了,認為這是張其在針對自己。
而今文學派的其他人,也是持這顏夏這樣的態度,認為前輩之法不可變。
而張其則認為,如果拋棄讖緯,那還不如不修新書了。
兩人最后大吵一架,不歡而散,所以,這件事也就而不了了之了。
而今文學派的其他大儒們,見兩人分道揚鑣了,也只能在心中無奈嘆息一聲了。
不是今文其他大儒們,不想聯合在一起修撰自己家的新書。
要知道,今文其他各家的道統之爭,可一點不比公羊兩家好到那里去,甚至還有過之而不及。
看著面前如同斗雞似的兩人,曹芳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聽著房間內兩人的講解。
曹芳的心,早已經飛向了那洛陽城了。
如果曹芳不出所料的話,自己所期待的人,現在應該要來了吧。
為了這件事,曹芳可是在郭太后面前用盡了渾身解數,加上一旁的董箕幫忙,才讓郭太后點頭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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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奢華的車內,聽著車外傳來的叫罵聲,夾雜著商販們的吆喝聲與小孩的哭鬧聲,曹信有些好奇的撩開了車簾。
看著自己面前,那高大雄偉的洛陽城城墻,眼睛里抑制不住的,透露出了幾絲興奮的神情。
自己可是在那濟北王府之中,可沒少聽自己父親吹噓這洛陽之繁華,不過據自己父親所說,他也是小時候才來過這洛陽的。
曹信聽說,好像是先帝想念自己的爺爺了,所以自己的父親才有機會來到這洛陽,等到自己爺爺去世之后,父親好像一直待在那濟北王府之中。
所以也只能時不時向著自己,吹噓著那洛陽的繁華了,聽著自己父親在那邊,繪聲繪色的說著洛陽城的繁華。
曹信有些時候,感覺自己父親就像那籠中鳥一般,想到這里,曹信就摸了摸自己懷里的那封書信。
自己這次來,可不單單是來欣賞這洛陽城中里景色的。
曹魏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