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張其玩的一個小招數(shù)罷了,這樣做的好處多多,順便還可以與那顏夏撇清關系。
而且,還能在這位小陛下面前表示一下,自己與那顏夏絕不是一條船上的。
這不能怪張其中途賣隊友,實在是張其被顏夏那一次弄怕了,現(xiàn)在的公羊春秋和今文學派,已經沒有能力承受天子的厭惡了。
已經沒有力量,還能像文帝之時那樣,在古文和皇權的全力打壓之下,還能繼續(xù)安然無恙,茍延殘喘了。
如果曹芳真與那位世子有仇怨,顏夏這樣急急忙忙的跳出來,肯定會被這位小陛下一起怨恨的。
要知道,對于天子的心眼能有多大,張其可謂是深有體會,所以,這位小陛下將來親政之后,恐怕就是自己等人取死之時了。
所以,張其才會說出這么激進的話,一來是以進為退,讓這位小陛下消消火。
二來嘛,就是不管曹芳接受誰的意見,也都是算是接受整個公羊春秋的意見了,畢竟肉爛在自己家的鍋里,也還是自己家的肉啊!
而一旁的曹芳卻是震驚的看向了張其,這位太學博士莫非是與東海王早有仇怨不成?
要知道,曹芳現(xiàn)在恨不得親自頒個獎牌給那位東海王世子呢,怎么舍得讓這個火藥桶,哦,不對,是怎么忍心,讓這樣一個好宗室發(fā)配邊疆呢?!
沒有理會那滿臉“兇惡”之色的張其,曹芳趕緊轉身,拉住了顏夏的手。
臉上充斥著恍然大悟的神情,曹芳拉著顏夏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顏夫子所言極是!宗室諸王乃是朕之肱骨,朕怎能棄之?”
說道這里,曹芳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為難了起來,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只是朕年幼言輕,此等大事因由大將軍與太尉處置,朕也不好過問啊!”
說完曹芳就放開了顏夏的手,背著手仰望著天空,呃,天花板,眼睛含著淚水,一副因為自己有心無力,而感到痛心疾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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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