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將影響整個公羊春秋,乃至這個今文和儒學的未來,所以,這對兩人來說無異于是天賜良機啊!
顏夏先是拍了拍自己那有些發(fā)皺的白單衣,隨后朝著曹芳嚴肅的說道:“陛下可知《春秋》之中,弒君三十六,亡國五十二,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勝數(shù)。”
好似是唱雙簧一般,一旁的張其接著說道:“故有國者,不可以不知《春秋》;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春秋》;
為人君父而不通於《春秋》之義者,必蒙首惡之名;
為人臣子而不通於《春秋》之義者,必陷篡弒之誅。”
看著自己面前神采奕奕的顏夏、張其兩人,曹芳頓時有些頭疼起來了,這兩人怎么做到啥事都能和《春秋》扯上關(guān)系的?
這兩老頭從一見到自己之后,就無時無刻的在想辦法把話題引向《春秋》,就算教授自己《論語》的時候,都在其中夾雜著私貨。
甚至,在兩人說出那一長串的理由之后,其邏輯之通順,還時不時引經(jīng)據(jù)典,曹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還差點被兩人洗腦了。
就在曹芳以為事情告一段落之時,一旁的張其卻是突然說道:“陛下,老夫以為介子推所有賢德之舉,然之后其所作所為,卻當不上陛下大賢之稱;
身為臣子怎能擅自拋棄君主而不顧?君主一再招募卻推辭不受,反而避而不遠,是乃大繆矣!”
聽到張其的話語,曹芳有些懷疑的看了這老頭一眼,這人不是治《公羊春秋》的嗎?
怎么說起話來一股子法家的味道?曹芳不知道的是,當初董仲舒玩的那一手外儒內(nèi)法,其影響比曹芳想象中的更為深遠。
東漢時期甚至出現(xiàn)了“以經(jīng)注律”的情況,所以做為董仲舒的嫡系傳人,張其說話帶著點法家的味道也不足為奇了。
而且,做為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可是還專門寫了一篇《儒吏論》來專門夸贊,儒法合流的這種情況。
但是一旁的顏夏對于張其的說法,顯然是有不同意見,就在顏夏想要張口反駁之時,院外卻是響起了李西那有些尖銳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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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