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每一次看見曹芳都會忍不住的去想曹老板當年畫這張畫的時候,畫師是開了幾級美顏來著。
曹芳現在有閑功夫去注意到這些事情,可不代表太廟中的其他人全都能夠懷著同曹芳一樣的心情了。
相比于最前方天子現在的放松,以夏侯楙為首的大部分臉上的表情無論從何種角度看去其實都是有些僵硬的。
不僵硬都不行,能夠控制成現在這樣就算是曹馥等人本身的控制能力極為不錯了。
其中幾位心里能力差一點的如夏侯楙從剛才到現在眼睛一直都在望著殿外瞟,似乎是擔心著啥。
在場誰都沒有想到曹馥這個倒霉催的玩意竟然把如此重要且危險的東西全都留著了。
你說你留賬本就留吧!
偏偏先前他們之間來往的書信木牘啥的這個倒霉玩意還全都保存完完整整,莫說是他們之間的書信了,就連西域的那些胡人商賈們的來信都有保存。
你要說曹馥不是故意將這些東西整理好的,打死他們也不會信。
很顯然在其父曹洪差點被文帝逮住當豬宰后,新一代樂城候曹馥無疑就更加機靈了一點。
沒看到就算是夏侯楙等人一個個都露出了的恨不得當場將曹馥打翻在地的表情,但實際上的行動還不是乖乖的來著太廟之中了。
沉默著跪坐在最前方的位置,曹芳心中卻是對面現在的太廟內的情況感到頗為滿意。
相當年的曹老板在官渡之戰勝利,成功將袁紹的老巢端了之后,搜出來不少的二五仔的書信,人家也不是一把火都燒了。
況且相對于當年的二五仔行徑,自己這些親戚們也不過是想多掙點小錢錢罷了。
掙錢嘛,不寒磣!
而今日能夠來這么多人,他們不就是報答一下自己寬宏大量既往不咎的恩情。
當然了,正所謂恩威并施,光有恩德可還是遠遠不夠的,自己這個恩情可不是來個人湊個數就能還完的。
等待了這么久的時間,終于到最后還是給曹芳抓到了這個難得的好機會,若是白白浪費掉豈不是太過于可惜了。
曹魏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