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馬冰,你回去吧,箱子我提上去就行了。”
車開到地下車庫,莫奕從車?yán)镒吡讼聛怼?
雖然換上了他自己的衣服,但舉手投足之間還帶著那么一種趙得意的氣質(zhì)。
馬冰從車后把行李箱放了下來。
“老大,真不用我?guī)湍惆嵘先グ。俊?
“不用了,你回去吧?這種小事我自己來就行了。”
莫奕沒戴墨鏡,也沒戴口罩。看他現(xiàn)在這樣子,也沒有粉絲能認(rèn)得出。
馬冰點了點頭,上車也離開了。
莫奕看了一眼地下車庫,還是熟悉的地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上了電梯,站在自家屋子門前。
已經(jīng)有三個月沒有回來了,門把手上都積了一層灰。
從包里找了半天,才翻出自家鑰匙,輕輕地插入,把他一聲門開了。
“看來她也沒回來呀。”
莫奕拉著箱子啊,慢慢的走進房中。
三個月沒住人的屋子,屋內(nèi)都積了一層淡淡的灰塵。
木質(zhì)的地板上印著一串兒他的腳印,還有兩條拉桿箱滾輪劃過的痕跡。
空氣中也不復(fù)之前的溫馨。
“這也太臟了吧。”
莫奕看了看四周,這還是他那個溫馨的家嗎?
“該死的,走的時候,忘了請家政定期打理了。”
莫奕一進山三個月,王歐也在外地拍戲三個月。
這個家也就變成了空房子。
“不是,這什么味道呀?”
莫奕在空氣中嗅了嗅,塵土味中中還有一股淡淡的臭味兒。
順著味道,莫奕找了半天才站在冰箱門前。
“老天爺,請不要跟我開這個玩笑。”
輕輕地拉開冰箱門,一股臭雞蛋,臭豆腐夾雜的味道撲面而來,熏的莫奕喉嚨直干嘔,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走得急忘記把冰箱清空了,里邊的雞蛋、豆腐還有蔬菜,全臭了。
“這冰箱都不能要了吧?”
莫奕捏著鼻子,還在冰箱里翻尋還好的食物。
酸奶過期了,秋刀魚過期了,連牛肉罐頭也過期了。
唯一沒過期的啊,兩個水果罐頭,外殼上還裹著濃濃的臭味兒,莫奕一點想吃的念頭都沒有。
不打開冰箱還好,一打開冰箱,整個房間都被這種臭味道籠罩著。
還等什么呢,收拾吧。
翻箱倒柜有沒有找到一個用來打掃的口罩,只能將毛巾捂在自己的鼻子上。
剛好這套衣服也舊了,臟了直接扔了。
從衛(wèi)生間提了一桶水,擺好了抹布,這要進行大掃除。
電視機、沙發(fā)、桌椅板凳再到地板。
莫奕足足換了三盆子臟水,才將家里打掃完一大半。
冰箱里的那點東西全部清空,洗潔精洗好的毛巾里里外外將冰箱擦了三遍,才將那種臭味去除。
這些事兒一般都是由家政阿姨來干的,有時候歐姐在家閑來無事兒也打掃打掃。
反正自從兩人在一起,莫奕就沒有干過一天家務(wù),被王歐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猛的這么一干家務(wù),還真的有點累。
莫奕正趴在地上,一下下的擦地板,只聽到門鎖有響動。
一轉(zhuǎn)頭,門開了。
王歐手里拿著背包,打扮干練,牛仔褲和襯衫的搭配,亮眼之際。
就像一個游歷燈會,女扮男裝的公子哥。
王蕾在身后提著行李箱。
兩個女人站在門口,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見鬼一樣。
“小蕾,我沒看錯吧,那是莫奕嗎?”
“姐,我覺得也出現(xiàn)幻覺了,要不你掐我一把。”
王歐伸出手,狠狠的在王蕾臉上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