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呀,怎么演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徐可在演戲方面從來不會對演員有太多的拘束,他善于給演員構建一個更大的框架,而內容則需要演員自己隨意發揮。
若是一般的小演員,可能面對這樣的放縱會有些不知所措,但莫奕要的就是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
徐可讓他自由發揮,那就好好好表現給他看。
徐可說他是余雨化田,莫奕也相信他就是。
………n。”
一聲令下,整個劇組就像巨大的齒輪,一環扣著一環,緊密的轉動開來。
這古剎內外早已重兵把守,東廠的閹人們被趙淮安逼的不敢露面,只能躲藏此地,茍且偷生。
這東廠太監雖然權利無限,但在趙懷安面前還是如驚弓之鳥一般。
莫奕一身銀灰色制服,冷色的制服更加襯托出他高貴的氣質,跟四周這些穿黃的太監相比,猶如明月與繁星。
身后除了帶了一個侍衛之外,剩下的都是六個小黃門。
昂首向屋內走去。官靴踩過青石板發出榻榻的聲音,絲毫沒有影響,昂首闊步,眼神冷峻異常走進殿內。
一個小太監神色匆忙地闖了進去。
“報稟都督,西廠雨公公突然來到這里,已經進了大雄寶殿。”
東廠的老太監眉頭一皺,心情已經有些不悅。
“東城的事,西廠干嘛來攪局,與他有何相干。”
雨化田聞聲已經踏入殿內,聽言冷哼一聲。
“一個江湖劍客就把你們搞得杯弓蛇影,連自家的大門進也不敢進,躲在這兒做起了縮頭烏龜,人家都殺上門,還敢說與我沒有相干。”
大手一揮,身后的披風鼓起,一個小太監很有眼色的鉆到雨化田披風下,充當起了人肉座椅。
“嗯?”
這一身冷哼仿佛更是一個疑問。在場的六位東廠太監倒也不慌不忙,江湖劍客,他們怕,但這西場公公本就越權管了他不該管的事,大家平級。太監們自然不怵,一個個在椅子上坐了,四平八穩,絲毫不把雨化田放在眼里。
“什么時候殺上門?只不過來了幾個亂黨,東廠會處決他們。”
東廠的話,雨化田自然不能全信。聲音依舊冰冷的。
“龍江水師檢閱,重兵把守,一個姓趙的無名小賊,三招兩式就取了萬玉樓的吃飯家伙,剩下你們幾個不堪一擊的無膽鼠輩,拿什么本事處置此人?”
莫奕飾演的雨化田。仿佛是死魚臉,眼也不靈動,面無表情的,只有微微的仰頭跟頷首。
但只是這輕微的頭部動作卻依舊將雨化田的高冷冷艷展現的淋漓盡致。
東場太監還在嘴硬,“那天萬公公一時大意,低估了對手。”
“低估?”雨化田低著聲音琢磨了這兩個字,也不知是肯定還是嘲笑。
“是低能,東廠幾個所謂的高手就讓人屠戮殆盡,司禮、監掌、印房,就快輪到你們幾個了。”
這神情中滿眼的看不起讓東廠太監們心中有些按捺不住,一個小小執事一拍桌子,大吼一聲。
“放肆。”
雨化田繼續說道。“躲在廟里嘆氣有用嗎?咱們當官的是替皇上分憂的。”
為首的東場太監心中的厭煩已經按耐不住了。“你們西廠算什么東西?西廠設立還不到半年,你憑什么資格替皇上分憂?”
東廠是明成祖于永樂18年設立的。權力在錦衣衛之上,只對皇上負責,不經司法機關批準,可隨意監督緝拿臣民。
而西廠是明憲宗時期成立的。兩個職權單位成立相差57年。
西廠竟然想要替皇上分憂,這無疑是想奪了東廠的權利。
大太監轉頭,一看一旁桌子上的蓋碗兒,手輕輕一碰,整個蓋碗茶連同茶杯,茶蓋和茶托